我还有很多。”
凤箫眨了眨眼：“啊？”
龙笙看他懵懂的模样，抿了抿唇，不装了。
少年声音微哑。
“小山鸡，你也帮帮我。”
凤箫愣了一瞬，豪情万丈地拍了拍龙笙的肩膀。
“小意思，兄弟之间客气什么，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龙笙：“……？”
再说一遍他们是什么关系？
凤箫也就嘴上云淡风轻，真做起来整个人都是慌的。
“我怎么感觉……你的和上次不一样？”
龙笙回答：“我在长身体。”
“太不公平了，我的就没长。”而且之前他和龙笙可以平视，现在面对面却感觉龙笙比他高了一点儿。
龙笙安慰：“以后会长的。”
凤箫话题转得比风车还快：“我突然想起个事儿，你们蛇族是不是和人族构造不一样啊？我记得书上说人族只有一个，蛇族有两个，我怎么没看到呢，果然是谣言。”
龙笙嘴角一抽：“……不是谣言。”不光是蛇族，龙族也是有两个的。
“不是谣言？可明明只有一个啊，哪儿呢哪儿呢，让我看看。”凤箫逐渐忘记羞耻，好奇地找来找去。
龙笙轻吸一口气，忍耐地握住他手腕：“别乱动。”
凤箫没找到，刨根问底：“你藏哪儿了？”
“……没有藏。”龙笙算是败给他了，无奈道，“还没发育完全，要到成年后才有。成年后化形时一般也只显示一个，等要用的时候才会出来。”
“好吧。”凤箫放下心，“那就公平了。”
龙笙竟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公平什么？”
“你想啊。”凤箫掰着指头算数，“我有一个，你有两个，那互帮互助的时候，你只用帮我一次，我却要帮你两次，我比你多干一份活，这也太不公平了！”
龙笙哭笑不得：“你要是嫌累，我可以自己解决。”
“也是，自己解决。”凤箫顿了顿，突然抬起头盯着龙笙。
他反应过来了。
“死蛇妖，我让你教我怎么自己解决，你拿你自己示范不行吗？你怎么在我身上示范啊？还让我帮你，你这条蛇有一万个心眼，实在可恶——”
龙笙悠然望着反射弧可绕山海境一圈的小山鸡，半点儿不心虚。
“上门求教，还不许我收点学费。”
他弯唇：“是想白嫖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