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来管闲事,你知道我老大是谁吗?”
陆时年斜眼扫过他,薄唇轻启道:“做事。”话毕,身后的保镖即刻上前一招就将男人制服,同时塞住了他又要骂骂咧咧的嘴。
陆时年收回目光,落在半开的门缝之中,一股血腥气迎面而来,他心中一“咯噔”,又是一脚,直接铁链踹得摇摇欲坠,门敞开的角度比刚才大了很多,为此他看见了一脸**,将自己几乎脱干净的安思雨。
保镖正要上来帮忙,被陆时年侧脸一个眼神钉在地上,下一刻心领神会的离开,守在走廊入口处。
陆时年又踹了一脚,门彻底打开,安思雨掌心的伤口赫然出现在眼前,伤口蜿蜒扭曲,仿佛在他的心头循着轨迹也划过一刀。他俯身去抱安思雨,看见脖子上淡淡的吻痕,眉间的沟壑渐深,环住她手臂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直到安思雨因为疼痛发出一声**,原本紧闭的双眼睁开来。
她感受到身上的雄性气息,第一时间去推,却在见到陆时年的那一刻整个身子都软了。她担
心是自己的幻觉,不禁揉揉眼睛,又深吸一口气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陆时年,真的是你,你真的来了。”她泪如雨下,“我好害怕。”
陆时年的怀抱温暖而让人安心,她甚至感觉不到他身上自带着的寒冷气息,脑袋不自觉往他怀里钻,唔唔哝哝又破涕为笑:“但是你来了,真的太好了。”
陆时年眉间的沟壑被她带着药力催出情欲的几句话抚平,他用西装小心包裹着她,听到了安思雨恍惚间低喃:“带我走。”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怜惜化作一句坚定却透着温柔的回答:“好。”
他走出房间,径直离开了维多利亚去了在A市的别墅,路上已经紧急给安思雨处理了手上的伤口,比想像中要深些。
他看着躺在床上依然躁动不安的女人,护住她手上的伤口,“不许动。”
然而安思雨身体里的药效显然已经被催动了至高点,丝毫不顾陆时年说什么,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又被她扯掉,嘴里不停说道:“好热,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她下意识的求助和身体下意识攀附上来的动作,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撩拨陆时年的心。但他却将安思雨推远,“你想要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