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都逃不出陆时年的耳目,每次她想擅自做点什么事,到最后都绝对会栽跟
头。
简直不能更倒霉。
她撇了撇嘴:“天上掉下来一个金元宝,把我的脑袋砸了个洞,你说我是该高兴天降横财,还是该难过命不久矣?”
对安思雨来说,陆时年对她的帮助就是天上砸下来的金子,而陡然改变的生活就是她脑袋上一直顶着的大洞。
金子再怎么具有诱惑力,也挡不住冷风呼呼的往洞里灌不是?
“……”这性质能一样吗?段一驰扭曲着俊脸,“那你准备就这么跟他死磕?”
安思雨眨了眨眼:“我拿什么跟他磕?你敢借两百万给我吗?”
“……不敢。”这个时候谁敢伸手帮安思雨就等于是个陆时年对着干,所以他还真不敢。
安思雨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眸子里却满是自嘲:“你刚才说的对,我仔细想了想,我现在反正已经够可笑了,再可笑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思雨,我不是这个意思……”段一驰的本意也只是想劝和,毕竟陆时年的感情生活顺利了,他也能少挨怼不是?
“我知道。”安思雨站起身,自己把医用品全部塞进药箱里,用手指头勾提起来,“但是我真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所以我打算去试试。”
她想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陆时年身上是不是不太合适?包括今天的事情在内,炸了炉的人是她,闹着要还钱的是她,最后还不起钱的还是她。
一码归一码,今天这事确实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段一驰不忍直视的捂住脸,生怕自己帮了倒忙:“试什么?”
安思雨晃了晃手里的药箱,一脸悲剧。
“我打算把自己送去给陆时年虐菜消气。”
“……”段一驰张了张嘴,半晌没挤出声音来。
是不是有点不太对?现在还是用酒精虐虐就能消气的问题吗?
这个问题安思雨也不知道,所以她才想去求证一下。
求证看看所谓的特殊对待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