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真相的我感觉大脑都在颤抖。
我哆哆嗦嗦的抬起手,看着眼前满脸单纯的大宝贝,手握紧又松开,重复三遍,最后楞是没锤下去。
不仅没锤下去,我还拍了拍他的脑袋,“温柔”解释了一下我的个人形象问题。
‘所以,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我不理解。
我想不通。
我开始怀疑人生。
但朋友们你们以为今天倒霉的事情就这么多,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吗?
不,没有。
不仅没有,我还可以很确信地告诉你们,后面发生的事情才是真的让我破了大防。
因为就在我蹲在新队员旁边拿出了最大的努力去温柔小意的安慰对方时,我听见身后传出来了门板被暴力踹开撞击到墙壁上时发出的炸响。
我扭过头,然后就看见了一群队员全副武装手里拿着手木仓紧张兮兮的站在门口。
而领头的飞鸟信那个小兔崽子还拎了个格外眼熟的扩音器在往我身上泼脏水,从他欢快到不行的语调可以看得出来他玩得很开心。
“大空大地队员你没事吧?队长呢?队长你冷静一点克制一点,在新队员面前咱注意一下形象,别那么快就暴露了你的真面目啊!”
刚解释了一大堆,费了不少力气才堪堪令对方相信我是个好人,此刻正准备拍着新队员脑袋顺毛的我:……一种植物。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以及,飞鸟队员,你人真的很好,但你为什么要长那么一张破嘴。
闭了闭眼,深呼吸三口气,我在心里面努力告诉我自己说“不值得不值得,在新队员面前崩掉自己好不容易重建的人设就为了跟飞鸟掐架真的不值得”。
我:冷静。理智。克制。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
“队长你看,我有效的帮你建立起了一个平易近人、能跟队员快速打成一片的形象吧?”
在听见这句话后,我看见打头的飞鸟信放下了喇叭,笑眯眯的冲着新队员挥了挥手。
不仅如此,他还冲着我眨了眨眼睛,一副自己好棒棒的德行。
木着一张脸的我:……呵。
必先用拳头锤死身边的崽种队友:)
硬/了硬/了,我的拳头不知道为啥就突然变得邦邦硬/了。
我微笑,然后点头。
站起身来揉搓了一把新队员的脑袋,我上前几步走来到飞鸟信旁边,而后一个擒拿锁喉扫荡腿和背摔。
“呸,什么形象,我今儿个就是殴打队员的屑队长了!”
打成一片?啊对对对,这不就打成一片了吗?
飞鸟信,我跟你讲你今儿个一定会成为最靓的那个崽。
“队长停停停,你先听我说,你别……”
举起拳头撵着队友在屋子里面绕圈跑的我:停?停个鬼停!
停不了了,刹车被我给拆了,现在只有油门。
“你们在干什么?”
正追着队友们撒欢的我:这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好像是诸星大叔的……声音……来着?
扭头,哦,黑着脸准备拔刀的诸星大叔站在看着我。
嗯……等等,拔刀?
诸星大叔他来了?
我收回了迈出去的腿。
我看了看一片狼藉的现场以及被我揪着衣领锤的脑壳都是包的飞鸟信。
我注意到了躲在角落里一副可怜巴巴惨遭蹂/躏模样的新队员。
我还看见诸星大叔不知道从哪抽出来了一把刀。
诸星大叔冲着我笑了,然后我哭了。
被诸星大叔扛麻袋一样扛着离开的我看着屋子里面的一群人,在心里面对天竖起了中指。
我记住你们了。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今晚都别睡太死,只要有机会,我就算是爬也一定从小黑屋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