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反正也没什么事情。”程玉金摇头,“小妄没什么大事吧?我听说他…”
妇人说着,指着脑袋,面带担忧。
“没什么大碍。”孟挽言道。
妇人又客套了一句,终于说到了她今天来的目的。
“骆耀真是的,越大话越少了。”她说着,看着自己的儿子,眼里却带着自豪。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孟挽言不咸不淡的接着话。
骆耀在母亲视线的压迫下,终于没有在碰手机,只是听着发呆。
听到对面女人的话,他抬头看去,随后一呆。
这是个漂亮的女人,淡然如水,却是不经意见释放属于成功者的气势。
说白的,就是强势。
想到那个冷冰冰的便宜大哥,他偷瞄了一眼,然后和一个恶狠狠的视线对上了。
骆妄看他从来都是轻描淡写,骆耀把那称为藐视不屑一顾。
对方什么时候舍得这样看他了。
浑身一个激灵,他吓的赶紧收回目光。
“是啊,大了眼看着也要毕业了。”程玉金顺势把话带来了过来,随后面带愁容。
听到这里,孟挽言心里大致明白了一些什么,她挑挑眉,却还是配合的询问,“阿姨,这是怎么了?毕业了不是很好吗?可以为你们分担一些责任了。”
“他之前暑假实习都被人哄的团团转,我怎么能放心他。”程玉金又道。
“可以让他从底层做起。”孟挽言说:“毕竟在学校书本上学的,和实际上遇到的情况,还是有些差别的。”
程玉金一噎,她不想听这个回答。
“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在自家公司里,员工会不自觉的照顾他。”程玉金说,还特意咬重了“自家”两个字。
骆妄脸色一直很沉重,放在腿上的手,一直是拳头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