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有孩子的,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在办公室里欺负一个女学生呢!”
秦温阮冷笑一声。
她眼中囚着不能流下去的泪。
她不知道该如何自证自己才是受害者,毕竟在男女两性关系上,受害者有罪论似乎已经成了共识。
就像今日吴锦在办公室里对她动手动脚,然后在她把事情捅到校方去的时候,却说是她掀了裙子往他大腿上坐。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令人作呕,只是咧着一口泛黄的牙,皮肤上的斑像是黑夜里的毒蛇,让人一阵恶寒。
“校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位什么性子,说我乱搞女学生,我也得有这个胆啊!真的是她,是这个女学生一进来就脱衣服,我拦都拦不住!”
秦温阮气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