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启看着怀里的丹蕊,笑得很温柔,你这一辈子都在围着我,守着我,这一次换我护着你了,黄泉路上不会太冷清,蕊儿不要怕,我来陪你了……
只见楚启抱着丹蕊毅然决然地跳下了城楼,齐蒙章少荣大惊“不要!”一声沉重的闷响传来,楚启已经倒在血泊里,他只觉得浑身疼痛,一阵彻骨的冷意袭卷全身。
黑云笼罩的南楚都城上的字有些模糊了,雨水打在他的脸上,透过朦胧的烟雨,穿过乌云密布的苍穹,他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地方,星河为路,明月为灯………
匆匆赶来的冯浪看着楼下的尸体,整个人有些站不稳了,他扶住墙垛,是他来晚了,是他来晚了“寻姐姐…”冯浪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落下了一滴泪。
哪怕是逆转年轮,他也做不到与天命相争,南苏乔木断三代!有生有死谓新启!死的是楚启活的是楚苏!新启之人会是谁?
西戎王宫
子政守在楚苏的床旁,突然一个惊天大雷劈在了南华后院的一棵树上,只听一声巨响,整棵树从中间被折断。
宫人们慌慌张张的议论着,外面一阵吵杂声“外面是怎么回事?”子政有些不耐烦问道。
“奴才这去看看”只见高辅出了房间,当他看到后院那棵偌大的梧桐树被天雷从中间折断时,有些不可置信,忙匆匆转身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启禀王上,后院的梧桐树被天雷击从中间断了!”
子政有些不信“那棵梧桐树要两人合抱才勉强能量其宽。一个小小的天雷怎会击断?”
“王上,确实断了”
子政若有所思,他看了看床上的楚苏眉头隐隐升起了一丝担忧这恐是不祥的征兆。
这边一个端庄典雅的中年女子,端着药碗走近“王上,郑夫人的药好了”
“巴贞,刚刚高辅说,南华殿的梧桐树被天雷折断,这其中可有什么深意?”
“民妇乃经商之人,经商之道,岐黄之术略知一二,这揣测天意,民妇不知”巴贞回复。
“巴贞谦虚了,上次若不是你在宫里,郑妃早就没命了,这一次也多亏了你,孤要重谢你才是”
“民妇所营的丹砂本就难销,王上慧眼识珠,民妇要多谢王上才是,至于救郑夫人,这是民妇力所能及之事”
子政听罢感慨“巴贞以一人力,养一方子民,夫虽早逝却坚守如一,让孤佩服”
巴贞摇头道:“我夫并未逝,而是一直在巴贞的心里!”
高辅接过巴贞手里的药碗,来到子政面前,子政端起药碗,看着一碗的红色药汁有一丝犹豫“巴贞,这药似乎比上次浓了不少”
“夫人此次的情况比上次严重了许多,这药只能进行压制和补充体能。”巴贞有些犹豫“王上,民妇的医术有限,郑夫人的病,似乎非同寻常”
子政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楚苏,有些无能为力,亲自喂楚苏喝药,巴贞看着子政与楚苏眼中露出了些许温柔。
子政刚喂楚苏喝完药,小模子有些着急地跑进了屋“奴才参见王上”
“何事?”
“奴才们无能,长公子啼哭不止,不知如何是好”
子政给楚苏盖好被子,自苏苏昏厥后,他便怕扶苏影响她休息,故让沫儿带去北殿照顾。
“孤这就回去”说完子政起身,他看了看床上的人“高辅你留在这儿,若郑夫人醒了,便让人告诉孤”
“是”
众人恭送子政离去,巴贞坐在楚苏的床边,仔细打量着楚苏。
“您似乎对郑夫人很关心?”高辅问道。
巴贞不卑不亢的说“王上让我照顾郑夫人,自然该多尽心”
北殿
扶苏啼哭不止,还没有到门口子政便听到了哭声,只见他大步进入北殿。
沫儿见子政回来了,刚想行礼,子政便说“免了”接着他抱过扶苏。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