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妖女,在梓涵姑娘的房间里还发现了很多被撕碎的符咒,可能是他们带来的。”
一边的人听了微微动了下,视线依旧朝下,看着地面,没有吱声。
“哼。”张睿恒撑着身体站起,歇息了会,慢慢恢复精气神,说,“带我去见。”
“是。”
而后,他问,“那婆子在哪?”冷眼看了面前的情况,张睿恒似乎猜测到在林昆山他倒下后,红白面谱带着那婆子走了。
“进过渔村,未见其两人踪迹。”
小厮不敢抬头,但是可以感觉到主子要怒了,赶紧说道,“今早,在一小茶寮打探到有他们路过的消息,按脚程不久后可能会到这。”
“这里是何处?”
“那神棍的老家,他原有父母,在这里长大。”
这些东西估计也是从随士那里听来的,小厮一五一十地报禀,才勉强地觉得那气焰消了些。外头传来了口哨声,短短的。
“所言倒不假。”张睿恒道,看了地上的小厮一眼,走了出里屋。
随士见他醒,欠身致意,走开了,见中央的庭院里捆着五个张府家丁,见到了他要磕头却被绑成了大圈,无法动弹,哑穴点着,一个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刚背着老婆子刚踏过门槛的红白面谱,一步才着地,背脊都发凉了。
最想逃离,不想见的人竟然又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他大喊要完了,而背后的随士已关上了大门,站在了门闩前。
将他困成了瓮中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