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镇,也很繁荣,要不我们到那后停留一段一会儿?大约五日便可到。”
桑弦闻言一愣,随即连声否定道:“算了算了,这太费时间了。我刚才也就随口一说而已,你不必在意。”
听到桑弦这么说,谢扶光垂了垂眼眸,没再作声。
于是,在桑弦焦急地绞劲脑汁中,她与谢扶光同行了四天。
这期间她几乎把能想到的法子都想了,但谢扶光没次都能角度刁钻地把她给怼回去。
她甚至已经绝望地想直接溜走算了,但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就打消了。
开什么玩笑,从她这么多年后第一次见谢扶光的那次,她就看出谢扶光轻功的水平。
要是她直接跑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估计就得被捉回去。
要不直接给他下药得了。
桑弦蹲坐在一块石头上,一下没一下地啃着手中的干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旁正在捡拾树枝的谢扶光,心里恶毒地想到。
说实话,她现在身上可是带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毒药,虽然都不致命,但让人丧失几个小时的行动力还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虽然是这么想,但桑弦觉得这种事操作起来难度非常大。
这个谢扶光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居然喜欢玩虫子,桑弦都不知道他是从哪来的虫子。
而且每次吃饭的时候,都喜欢先将食物先给那条黑不溜秋的虫子吃,然后才自己吃。
要不是谢扶光非说那个虫子是他养了几年的宠物,桑弦一定会认为那就是谢扶光用来防范她给他下毒的。
当然,她到现在也没打消对谢扶光说的话的怀疑。
桑弦也想过趁他不注意,直接一把毒药撒过去算了。
但是这样做会存在十分大的风险,万一谢扶光反应迅速,在毒药入鼻之前便屏息,那她岂不是直接和谢扶光撕破脸,得不偿失。
桑弦可不想冒这个风险,还是放弃了下药的计划,继续啃起干粮直直望着谢扶光。
那边忙碌地谢扶光无视了桑弦怨念的视线。
他将那些干燥的枯枝落叶收集到一起,从衣袖中掏出两块打火石,点起篝火。
接着又将之前逮到已经处理好的兔子串上树枝,放在火上炙烤,并往上撒了些他不知从哪找来的佐料。
等到兔肉被烤出油脂,变得金黄焦脆后,他才从烤架上将其取下,走到桑弦面前递给她。
“兔肉烤好了,快吃吧,别啃那干硬的饼了。”
说完,谢扶光也不等桑弦反应,直接将兔肉塞进桑弦手中,顺便拿走了她手中被啃了一半的饼:“快趁热吃,吃完还有。”
等桑弦回过神时,谢扶光已经坐到一旁,吃起了从她手中拿走的饼子。
看见这个画面,桑弦忍不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开始默默地吃手里的烤兔肉了。
别看现在桑弦这么冷静,第一次见谢扶光这么做的时候,她差点没惊掉下巴,但是这几天过过来,桑弦也逐渐习惯了。
不过说实话,谢扶光做饭还挺好吃,反正比她弄得好吃。
桑弦一边咀嚼着酥香脆嫩的兔肉,一边暗暗想到。
虽然桑弦很想把谢扶光赶走,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一路确实把她照顾的很好,要不是她现在真的只能一个人上路,说不定她就勉强同意和他一起走了。
此时正值酉时末,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
桑弦他们现在正在一树林当中稍作休整,附近一片漆黑,只剩下他们面前的篝火还发着耀眼的火光。
正当桑弦准备上马车休息时,周围黑乎乎的林子中突然传出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
桑弦立刻停住脚步转身,眉头收拢,一脸警惕地看向声响传出的方向,手不自觉地往袖中的暗器处伸了伸。
站在一旁的谢扶光此时也收起面对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