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赵琰祯对自己的安排,德安王爷心里十分的不满。
先皇在世时从未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任何的不满,哪怕他虽然身在要职,却无多少功绩,先皇也看在他们是兄弟的份上,从未有过计较。
凭什么现在赵琰祯一登基,就要将自己的职位给换了?
国丧期间,德安王爷一直忍耐着心里的怒火,然而等到丧期一结束,德安王爷便再也坐不住了。
他必须得找赵琰祯这个新皇好好说道说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他怎么能够这么对自己?
不过,德安王爷也还是要点脸的,因此并没有选择在朝堂上闹事,毕竟不能平白无故让其他的人看了笑话,于是便想着找个时候再到新皇面前说一说。
很快这个机会便来了。
新皇登基,赵琰祯摆了家宴准备与皇亲国戚与大臣们一起聚一聚,德安王爷顿时知道自己必须把握住这个机会,于是便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要在家宴上好好的问一下,他为什么这般不尊长辈?
家宴上,赵琰祯高坐于主位龙座上,林昕坐在他的右手边,而现如今已经成为太后的皇后娘娘,和已经成为太妃的柔妃,则是依照身份依次坐于赵琰祯的左手边,剩下的人则也是同样按此落座着。
司寒衣和楚元容也受邀参加宫宴,不过两人都知道这次的宫宴,主角在赵琰祯的身上,因此十分低调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宫宴上,众人觥筹交错着,倒是十分的热闹。
德安王爷一直在等待着时机,终于在喝了几杯酒,有些微醺的时候,再也坐不住的直接站了出来。
“皇上,老臣有句话想问问皇上,不知皇上可否允臣说出来?”
赵琰祯抬眼看了一眼德安王爷,眸光微敛,心里隐隐有了些许猜测。
不过他并没有阻止,这个是平静说道:“德安王,请讲。”
众人纷纷朝着德安王爷看过来,眼底皆是好奇之色,有些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因此看向赵琰祯的眼里满是戏谑之色,显然都等着看好戏。
德安王爷才不管其他人的看法,他紧紧盯着赵琰祯,也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喝了酒,此刻面颊微红,开口说道:“老臣不知犯了何错,皇上要将老臣的职位换掉?”
赵琰祯闻言,心中顿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他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平平的开口:“德安王多虑了,并非是你犯了错,朕之前已经说过,只是因为体恤王爷年事已高,毕竟你之前所在的职位比较重要,若是不能专心致志的话,可能会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德安王爷闻言顿时怒不可遏。
又是这个理由!
在朝堂之上,赵琰祯就是用这个理由来搪塞他。
“臣的职位乃先皇所赐,先皇在位之时,都未曾对此有过任何的意见……”
德安王爷情绪激动,说出的话也一时之间没有经过太多的思考,然而当他说出口之后,才骤然发现赵琰祯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先皇都没有任何意见,这不是在暗指,他这个新皇帝对此大有意见吗?
然而话已出口,德安王也并没有要辩解的意思,反而梗着脖子站在原地,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赵琰祯。
赵琰祯轻笑一声,淡淡的开口道:“那以德安王看来,朕当如何安排?”
德安王爷并没有察觉出赵琰祯那笑声之后的冷意,听他这么问,还以为有了商量的余地,于是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回到原来的位置,如今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便等着赵琰祯给他回答。
“原来德安王是有这样的想法?”
赵琰祯话音顿了顿,随后在德安王期待的目光中,直接否决了他的提议。
“朕倒是觉得如此安排甚好,毕竟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