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妾身等了你许久了。”
一见到司寒衣,聂语梦就迫不及待的凑上前来,态度十分亲昵,若不是司寒衣眼神制止,只怕她都恨不能直接扑到司寒衣的怀里来。
聂语梦的眼里只有司寒衣这个人,完全就将和司寒衣同行的楚元容给直接忽视了。
楚元容嘴角抽了抽,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司寒衣的身后一步的位置。
心里莫名有种“有戏可看”的感觉,于是楚元容默默的在一旁看了起来。
“王爷,你出门怎么不带着妾身啊?今天上元灯会,妾身原本还想跟着王爷一起去赏灯游船的,可惜没能如愿。”
聂语梦语气有些低落,肩膀都稍稍垮下去了一些,看上去就像是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似的,有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然而司寒衣却不为所动,简单的应了一声,便随口问道:“你找本王有何事?”
没有引起司寒衣的同情心,聂语梦也不气馁,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捧着送到了司寒衣的面前。
“王爷,这是妾身亲手为王爷绣制的荷包,希望王爷能够喜欢。”
聂语梦的掌心中捧着一个月白色的荷包,荷包上还用金丝银线绣制着一对儿漂亮的鸳鸯,荷包底部还缀着一束璎珞,看上去倒是十分的精巧漂亮。
她将荷包送到了司寒衣的面前,眸光深情的望着司寒衣,眼里有着无尽的期待。
司寒衣看了一眼那一个荷包,却又看见了聂语梦手指上有好几道伤口,细长细长的,虽然没有再流血了,但是从伤口来看,刚刚受伤的时候肯定还是流血了的。
“你的手怎么回事?”
司寒衣皱眉问道
聂语梦垂下眼眸,掩去了眼底一闪而逝的得逞笑意,然后装作有些躲闪的缩了缩手指,不甚在意道:“没什么的,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妾身给王爷绣制荷包的时候,不小心受伤的……”
司寒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王爷,这荷包……你不喜欢吗?妾身知道做的不好,只是看在妾身为了做这个荷包,手受伤的份上,王爷能不能收下……”
聂语梦见司寒衣没有接过去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失望。
司寒衣没有回答,他其实并不是很想接受聂语梦的荷包的,在他的身旁还站着楚元容,毕竟他刚刚才等到楚元容愿意和自己重新来过,并不想让楚元容误会什么,但是看着聂语梦那受伤的手,还有那殷殷期盼的眼神,司寒衣又有些心软起来。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本王的荷包自有绣娘在张罗,你何必做这些事情?以后你若是想要自己做的话,也应该小心一些,知道吗?”
司寒衣叹息一声,还是念在旧日情分上,开口关心了两句。
然而身后的楚元容却是一眼就直接看明白了,聂语梦那手伤伤口的来历。
那样的伤口恐怕根本就是聂语梦自己弄出来的吧?为的就是要来博取司寒衣的同情。
司寒衣这家伙居然还真就上当了,他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总是在这种事情上,像是被蒙蔽了双眼一样,难道就看不出聂语梦的问题吗?
楚元容心中腹诽,司寒衣因为曾经的恩情,对聂语梦的滤镜还真是厚重呢。
不过,看着聂语梦故意将自己的手弄伤,然后在司寒衣面前装柔弱的事情,楚元容不得不感慨一句。
聂语梦这一朵绿茶还真是够绿的。
不过……
楚元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招。
聂语梦被司寒衣关心,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王爷,你这是在关心妾身吗?你已经好久没有关心过妾身了,妾身好开心。”
聂语梦惊喜的开口,但说出的话,却透露出了更多可怜的意味。
司寒衣果然被对方的话给引起了愧疚,正要准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