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朱元璋目光锐利，盯着银发老者，似乎想要把眼前这个人看穿。
虽然这个银发老者看上去有点眼熟，但是朱元璋想之后，确定没有见过此人。
“我们认识吗？”朱元璋问道。
“哈哈哈哈！”
被打断双腿的银发老者仰天大笑。
这个时候，一直在天成楼里面避难的幸存者，在听到炮火停歇之后，陆陆续续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刻，大家几乎都是互相搀扶着，身上几乎都挂了彩。
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能够站着走出天成楼，已经是今夜最大的幸运了。
在他们身后柔，如废墟一般的天成楼，不知道倒下了多少人。
银发老者仰天大笑的一幕，正好被刚走出来的这些人看见。
不过他们见皇上和皇太孙站在那个银发老者的面前，自然不敢出声。
朱有沌和杨拓的几个侍卫从人群走出来，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两人小声地训斥了一番这几个侍卫之后，吩咐他们去把人群维持秩序，阻止人群靠近。
这个时候，叶熙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孙铁、李源、宋承志等人。
当然，如今是披头散发模样的何俊麟，依旧被他们押着。
见大家没事，叶熙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见孙铁等人想来到他这边，叶熙用眼神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孙铁等人瞬间读懂了叶熙的意思，乖乖地在后面做一个看客。
银发老者笑完之后，盯着朱元璋，问道：“想知道我是谁吗？要不你猜猜看？”
“呵！”朱元璋冷笑一声，嘴角上扬，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嘲弄道，“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就想看你会不会老实说。”朱元璋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李善长是你什么人？”
李善长？！
很多人听到这个名字，张大了嘴巴，想要发出一声惊呼。
但是看到那几个凶恶的侍卫之后，及时捂住了嘴巴，没有发出声音。
叶熙开始在脑海中搜索，终于想到，李善长就是那个有两块免死铁券，还是被朱元璋逼死的那个开国功臣？
历史上的李善长被株连九族，没有任何一个亲人留下。
难道这个银发老者是漏网之鱼？
银发老者在听到朱元璋的那句话之后，再次大笑。
“朱元璋，我大哥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却被你无端陷害，还诛了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