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
未风心里又冷又冰,如刀刺一般生疼,木木的站了起来,和秋桐到院子角落去罚跪了。
扶风心有不悦,她没有想到严箴竟然接了未风进府,虽说只是个通房丫头的身份,到底有几分膈应。虽说方才严箴未出言相帮,稍稍解了扶风心里的恼意,却并未完全散了去,严箴出门扶风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会子未风出门跪着了,司棋才进了门,低声道:“侯爷怎么走了?怎么回事”
扶风看着关切的司棋,突然有些委屈,扭了身子,道:“谁知道他的。”
司棋见屋里无人,斥道:“什么时候能收一收你这性子?动不动就给人脸色看,你可莫要推远了他自己后悔。”
扶风抬手抹了眼角控制不住泪水,道:“允许他左拥右抱还不允许我使使性子了?”
司棋恨铁不成钢,伸手去戳扶风的额头,道:“你这死丫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未风进府到现在,还未服侍过,你就为这不相干的人去和侯爷怄气?”
扶风心里仿佛阴霾天突然射出一束阳光,顿时就扭头问司棋,“姑姑说的是真的?”
司棋又好气又好笑,道:“我骗你做甚,等会子你还要不要拉着张臭脸对人了?”
扶风听得这严箴并未得未风近了身,早高兴得心花怒放,嘿嘿笑了两声,抬手捂住了脸。
司棋见扶风解了心结,方才道:“今日我才仔细问了这丫头的情况,她进府之事有蹊跷,如若不是你这性子古怪,和我一样容不得人,那未风心性也不是个好的,按理说你们一处出来,如今一府住着,少不得给她些脸面来日看看能不能抬个妾,彼此扶持也是好的。”
扶风听到这里,就要反驳说自己可不愿,司棋瞪了她一眼,又道:我就知道你容不下,只是之前扬州府那夹竹桃的来源不明,不敢放松了去,你又是个孽障,我会盯着,如若安分守己便罢了,若是敢耍手段、我也不能容。”
扶风道:“我自小便不太喜欢她和卢风,城府太深,姐妹之间成日只为了小事都彼此算计,我可不想与她们共处一室。”
司棋横了扶风一眼,道:“不喜欢也得给我忍着,那是太夫人和老夫人面前过了眼的,你今日按规矩责罚没有错,往后却不能胡乱寻由头送出去。”
扶风心里确实正想着法子回头送哪个庄子去,或者寻个什么出路,只要不在自己眼前就行,看着实在是糟心。不成想就被司棋点了出来,只好垮着脸应了。
未风跪在偏房廊下,三月初的天气,春寒料峭,水泥石板冰冷浸骨,顺着养尊处优的膝盖慢慢蔓延上去的寒气和未风心里的冰冷交相呼应。
未风为了在严箴面前露脸,今日穿得单薄,衣裳又素净,楚楚可怜的跪在哪里,我见犹怜。
红叶站在院外不敢吭声,也无处求援,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寻了木棉,苦苦求道:“好妹妹,求你去求求夫人,饶了我们姑娘这一遭吧,如今天色还冷着,我们姑娘又一向身子弱,跪出个好歹怎么办?”
木棉却是刚刚看到那未风表面臣服暗里挑衅的样子,往日里那未风又一向不与扶风好,哪里肯为她惹扶风不高兴,只道:“这我可帮不上忙,今日侯爷是看着的,夫人又下了令,如若又作了更改,夫人今后的话又如何服人?”
红叶无法,只得让开了木棉。
秋桐拉了木棉,笑眯眯的道:“你今日说话怎的就这么好听了?”
木棉翻着白眼,道:“你当我真傻啊?”
秋桐哈哈大笑。
夫人罚了那长得娇滴滴的通房丫头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姜氏的耳里。
这严箴的通房丫头在侯府里本就是个特殊的存在,有着自己独立的小院,还有自己丫头,长得又千娇百媚,成日里又不用办差,本就很受人嚼舌,如今得了夫人一个下马威,那消息顿时就爆了出去。
姜氏正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