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愁死了。”
福王妃听了羡慕的道:“明月活泼,周太傅家小二郎好福气。文佳却是个苦的,也怪我舍不得她,想多留两年,如今及了笄都还未定下人家,真是急死我了。”
姜氏听了,却不接腔,端了手里的茶,道:“王妃尝尝这茶,前几日庄子上送来的,自家粗茶,味道倒是特别。”
福王妃听姜氏不接腔,也无法,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夸赞了一番,又提起另一话头,“侯爷如今可是上朝去了。”
姜氏心里微叹了一口气,这福王妃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只是如今自己却是不敢轻易答应了什么去,当下就笑道:“箴儿如今不出征,没有传召倒也不必日日上朝,他成日忙于事务,有时我几天都见不上一面,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福王妃放了茶杯,道:“我记得侯爷如今二十二了吧?亲事可有了眉目?”
姜氏心里警铃大响,忙道:“如今还没有,这孩子是个主意正的,我如今可不敢轻易提起。”
福王妃就笑:“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还是因为那事?”
姜氏忙接口,“可不是嘛?真真儿是吓怕了,您再尝尝我这桂花糕,今年的新桂花熬的浆,入口非常香甜。”
福王妃只得捡了一块桂花糕抿了一小口,姜氏趁机转道了衣裳首饰,又提起京里哪家老夫人过寿的事,好不容易混到了严明月领了文佳郡主过来,才松了口。
福王妃见无进展,不顾姜氏留饭就道了辞。
文佳郡主搀着福王妃上了马车,二人在回府的路上就说起了话。
“文佳觉得侯府怎么样?”
文佳郡主轻轻揪了揪手帕,故作不解,道:“母妃说的什么?女儿觉得还好,房子保养得不错。”
福王妃便微微弯了嘴角,道:“你与明月相处得如何?”
文佳郡主想起那一屋子的猫儿狗儿,心里就发虚,只偶尔严明月提起哪只猫儿是哥哥严箴送的,文佳郡主才又多看几眼。
自那年严箴西北征战回京,满城迎接战将,文佳郡主的心里眼里就只有那高头大马上冷硬俊朗的人。不管福亲王的怒斥,王妃的苦口婆心,咬定了不愿,不得已才停了与隆德伯府的亲事,生生脱到了十六岁,福王妃才在宴席上看到了女儿盯着一闪而过身影不放,方才知晓了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