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比咱们说一千句都好。”
“第三就是让公孙应敦努力补救,接下来不要再胡乱出门,没事儿多给吴大当家献献殷勤的好!”
说到这里,公孙喜面容上闪过一抹厌恶,“说起来自从公孙应敦与吴大当家约定婚事,他好像从来没往吴大当家跟前凑过?就算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联姻,答应都答应了,还不知道做做样子?!尤其是吴大当家虽然比他大了几岁,姿容才干哪里配他不上?!”
盛惟乔难得看到他在冷漠之外有其他情绪,忍不住问了一句:“阿喜,你欣赏吴大当家那样类型的女子?”
她心里就想着孟皇后看来八成只能是单恋了,好吧,就算不是,这两人也是没可能的。
盛惟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关注公孙喜对异性的感观,明明就算知道了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但碰见了机会还是下意识的要旁敲侧击下。
“有才干的人,无论男女,我都欣赏。”公孙喜不知道她心思,闻言警觉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我只是觉得公孙应敦浪费了首领给的提携。”
又冷漠道,“如果因他坏了首领的大事,就算首领拦着,这次我也非杀了他不可!!!”
“……”盛惟乔沉默了一下,才道,“我问问而已,又没有给你做媒的意思。”
公孙喜没接这话,继续说正事:“等会咱们如果找不到公孙应敦为人所害的证据的话,郡王妃可有什么对策?如果没有,那此事还是尽早交给首领处置的好!”
这摆明了就是不信任盛惟乔的能力嘛!
盛惟乔顿时就不高兴了,说道:“你这话说的真是可笑!这事儿既然咱们猜得到是有人在陷害应敦,且是针对密贞来的,找不到证据证明应敦是被坑的,咱们何必还要顺着这个思路苦思冥想?这不是被幕后之人牵着鼻子走了吗?!就不能也去找孟家乾他们的麻烦?咱们没安生日子过,大家都别想好过!”
公孙喜愣了一下,道:“那吉山盗要是闹起来……”
“吴大当家只要不打算为这么点事儿跟咱们翻脸,另投他处,那就肯定会帮忙约束吉山盗,不让他们闹太过。”盛惟乔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还有前任吉山盗军师乐羊文也绝对不会坐视……他们一个大当家一个军师都是明眼人,方才你没听见吗?大当家自己都说了,这事儿八成是有人在害应敦呢!显然只是要个说法,免得咱们轻看了她去,没有闹大的意思。”“到底他们已经选择了密贞,密贞要是被耽搁了前途,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么着,咱们明面上设法补大当家还有吉山盗些体面,也就过去了……大当家跟应敦约定婚事原本就不是两情相悦来的,难道还真因为应敦睡了清倌人就动真火不成?!”
公孙喜向来有点瞧不起她的,因为觉得她这种被惯大的掌上明珠除了拖后腿之外大概就是做累赘了,不想今儿个因为太关心容睡鹤的前途了,反而没有盛惟乔看的清楚,顿时就消沉得紧:虽然说自己在首领麾下一直扮演的就是头号打手的角色,而不是那种智囊,但!
拼智慧上,输给其他人也还罢了,盛惟乔这种打小娇养在闺阁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也能嘲笑他……难道自己最近变笨了???
盛惟乔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多少猜到点他的想法,心中嗤笑,面上则道:“至于说怎么找孟家乾那边的麻烦……你可有建议?”
公孙喜闻言,定了定神,说道:“这会儿咱们既然占着上风,郡王妃如果不在乎名声跟风评的话,直接找上门去胡搅蛮缠就是了!”
想了下又说,“冯老夫人的义女,不是传闻里是倪家打算许给孟家乾做小妾的吗?郡王妃可以跟冯老夫人商议下,用这事儿做幌子,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倪雁影拜在姨母膝下做义女,如今还在刺史府里小住,这事儿益州城上下谁不知道啊?”盛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