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左威卫将军你其实是害他的罪魁祸首的法子?我直接将你跟玳瑁岛的渊源捅出来,又或者更狠一点,直接告诉大家你其实是我祖父的关门弟子,还怕没人找你麻烦?!”
指了指皇宫方向,“包括今儿个被你哄的三迷五道的舒贵妃,头一个不会放过你你信不信?!”
放下手,“所以你说你这会儿坑死左威卫将军,除了令亲者痛仇者快,更有何用?就算你打春波湖水师的主意,如今也该保下他!这样将来公孙夙也好、乌衣营也罢,你那些班底来了长安,想安插进春波湖水师之中,也多个人帮忙说话不是吗?!”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旁边盛惟乔都听着微微点头。
但容睡鹤却不为所动,笑道:“这个就是我的事了。”
“……那就是没的谈了?”桓夜合使劲咬了下唇,不等容睡鹤回答,立刻又摇头,说道,“当真没的谈的话,你的性子,只怕早就送客了!”
她瞥了眼屋角铜漏,妥协道,“你有什么条件赶紧说!陛下那边,虽然不至于说这会儿就要人将左威卫将军的首级献上,但估计也就是天亮之后的事情了!”
容睡鹤慢条斯理道:“就算如此,也还有好几个时辰,天才黑,你急什么?”
桓夜合怒目喷火,但且不说容睡鹤这一手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就算她有所准备,这个局也不是那么好破的:她是桓观澜的嫡亲孙女,众所周知,桓观澜的失踪与舒氏姐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静淑县主尽管在整个长安都非常吃得开,唯独涉及到舒氏姐妹的事情上,她是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