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过来从舒译城手上接过了孩子,也就没当面谈论这个话题了。
翌日一早舒译城就出门去了市里。
从暑假,他们去看过之后,江小容的身子稍微好转了一些,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舒译城去到那边最终还是以儿子的身份带了孝,平静的去送走后,然后又平静的回来,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继续在学校里上着课。
他没再提及这个事,沈悠也就没再问了,大概,这在他心中已经过去了吧?这样也好。
……
时间过的很快,舒译城参加完江小容的葬礼,就在学校上了一个多月的课。
十一月一过完,感觉学生要期盼放寒假了,人们要期盼过年了。沈悠裹了厚实的大衣,站在墙壁边,看着挂在墙上的日历,预算着时间。
离预产期还剩一周,沈悠这么想着,然而整个人陡然慌张了。
她没生过小孩啊,顶多也就是在电视上看过,在顶多就是她大嫂生小墩子的时候,她见过一次,除了恐怖吓人之外,没别的想法。
“你在看什么?”刘芳从后头弄了个火炉暖着手,看着小姑子发着呆,就问了一句。
“嫂子,生小孩的时候……是不是很可怕?”
刘芳听她这么一问,就知道她这是在害怕了。想自己当时临生小墩子的时候,心里那个紧张害怕她现在都还记得,但也不能当着一个快生的人如此说吧,于是摇了头。
“也没有啊。”
“没有!”怎么可能?
她可记得当时生小墩子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历历在目啊!
“嫂子,你可别骗我,我现在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