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白他的为难和处境,也不勉强,伸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了秦凉的电话——
正在开车的秦凉看了一眼简单的来电,眉头有些烦躁的皱了起来,接听了电话:
“喂——”
简单冷了声线:“顾玖的病,我要接手。”
“不用。”秦凉拒绝:“你回家带孩子,这没你的事。”
简单怒了语气:“我自己的丈夫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跟我说没我的事?”
“……”
秦凉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拿简单怎么办才好。
“现在,跟埃博拉说,我要得到这之前你所研究检查的所有资料。”
简单强势出声,不等那边回应,将电话递到了埃博拉的跟前,示意让他接听电话……
不过片刻,埃博拉将电话还给了简单,吩咐了几声身边的俩个医生,转而带着简单,离开了病房。
简单深深地看了一眼因为镇定剂效果而安静的顾玖,阖眸,深吸了一口气,跟在了埃博拉的身后——
办公室。
简单坐在办公桌前,一点一点的看着眼前的病理分析,甚至是每个医生提交上来的治疗方案……
半个多小时后,一声黑色西装的秦凉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率先看了一眼办公桌前连头都没抬的简单,随即将视线放在了一旁沙发上坐着抱着孩子的傅聆江身上,眸子微眯,只是一眼,便转移了视线。
他上前走到办公桌前,想了想,出声说道:“我们原以为,每一次发作的时间是双倍增长的,但这次,显然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时间,比原以为的十六个小时,要超太多了。
话说着,简单依旧没有抬眸看一眼秦凉,只是呼吸不免有些粗重了起来。
之前,秦凉因为试药失败,这一病,就是二十年。
那顾玖……
她止住自己的思想,不想再想下去,只是出声问道:“用你的那个治疗法给他试过了没有?”
一旁的埃博拉出声回应道:“顾先生跟爵爷的情况以及反应完全不一样,也不确定他这次发病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怕用爵爷那个治疗法去实验的话,会损害顾先生的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