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
桂枝笑道:“先生不如去老君殿西厢里等着,站这里多累呀?三娘来了也一准这么讲。”
“嘿嘿,要等的,要等的。”
邸报上一句也没有提失火和穆士熙的事情,梁玉对吕娘子道:“那咱们去听听史先生怎么说?”
吕娘子道:“我只怕他沉不住气,又要生事,如今咱们只管看戏就好了。”
梁玉道:“先听听他要说什么吧,他到现在还没冷静下来呢。”
西厢里,一如吕娘子所料,史志远又提出了一个建议:“搅了炼师的生日,是学生有失计较。”
梁玉笑道:“这有什么?生日年年有,机会却不是时时都在的。”
史志远道:“学生心中有愧,回去将炼师的生日想了又想……这个……发现一件事情。炼师虽与众夫人相好,但是在京城,您还算不得一流的人物。”说完低下了头,等梁玉反应。
梁玉也没有生气:“这个我当然知道。”
“不,学生的意思是,您交往的这些人也都算不得第一流的,京城第一流的,朝臣里数萧司空,外戚里得推杜皇后家。这两家人家,一家您得上赶着去巴结,另一位,以学生看,萧家还要霸道,上门都是自讨没趣儿。您说是也不是?”
这还用说吗?萧司空看不起梁家呢,还能给指点指点安排安排。徐国夫人是薅了她去昭阳殿磕头。
梁玉道:“先生想要说的是什么呢?”
“不与他们平辈论交,您就算不得在京城站住了脚。”
梁玉笑道:“谁要与他们论个什么‘交’?先生,要做第一流,只有一个条件——自己就是第一流,旁的都是虚的。他要接纳我,自然是好的,不接纳的,哈,那他就瞪眼生气去吧,气坏了我是不赔的。”
史志远道:“不不不,炼师,接纳当然是好的,不接纳您也做得第一流,只要踩下第一流。”
【果然是个闲不住的。】
“先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