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但很快,我冷静下来:“那您知道,这件事是谁在背后做了手脚吗?那些证据是怎么来的吗?”
我只是随口问了下,这些事我不认为律师知道。
结果,律师却给了我答案:“是邓小姐做了手脚,但是这些证据是薄老先生一手给的,所以,这些警察才毕恭毕敬的。后来听说薄总来过了,这些事才停了下来,不然拖上这么久的时间,正常人早就认罪了。”
原来是薄战。
我想破脑皮,都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薄战。
呵呵——
我没说话,很安静的站了起来。
而律师的助理也已经办好了手续,带着我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审讯室,我的衣服已经好几天没换过了,我有些受不了。
但是,现在不是我讲洁癖的时候,离开这里,才是当务之急。
我在被律师带出警察局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刺眼的让我有些睁不开眼,我很长时间没见到这样的阳光,闻到新鲜的空气了。
外面的记者仍然零零散散的围堵着,虽然没我进来的时候那么夸张。
但是我也不再遮掩,就这么坦荡荡的走着。
记者一个个问题的问着我,我仍然选择了沉默。
在其中一个记者问道:“黎夏,你和邓帧什么关系?”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眸光麻木却阴沉的看着记者:“好奇吗?大概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吧。毕竟是同一个娘生的,指不定现在的我,就是将来的她?”
记者哗然。
但是我却清楚,我是对着这些镜头,对邓帧宣战。
邓帧在我还没来得及报复的时候,已经恨不得要弄死我了,我能活着出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这样死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人,我又何惧这样的人?
我想,邓帧看见这些新闻的时候,脸色会大变吧。
只要想到那样的画面,我都觉得不由自主的畅快。
忽然——
我安静了下来。
在警察局的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越野,我认识这辆车,这是薄止褣的车,薄止褣很少开车,但是偶尔出来的时候,开的基本都是这辆车。
而这辆车,海城的媒体并不知道是薄止褣的。
果不其然,薄止褣的车窗降了下来,示意我上车。
但是,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薄止褣的耐心很好,并没催促我,仿佛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干上了。
忽然,我就跟着笑了。
记者看见我笑的时候也觉得莫名,可能没想到一个刚从警察局惊魂后,离开的人,还可以笑的这么坦荡荡的。
我无所畏惧的看着记者,而后朝着薄止褣走去。
薄止褣的眸光就没从我的身上离开过,仿佛可以洞悉我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并没阻止我,只是这样安静的看着我。
“薄总,这是亲自来接我吗?”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堪堪的让周围的人听得仔仔细细的。
这下,记者炸了。
“您这样做,薄老太爷知道吗?毕竟薄老太爷和邓小姐可是想法设法的要把我送到监狱里呢!结果您却把我带出来了?”我把事实如实的说了,“邓小姐因为没和你结婚,因为恼羞成怒了,这样一来,会不会对我再下狠手呢?”
“毕竟,薄老太爷都站在邓小姐这边了,邓小姐可是生了薄家的孙子,是一个大功臣呢?母凭子贵,不是吗?”
我的语言组织能力一直很好,三言两语就已经事情的经过还原了。
看着记者瞠目结舌的模样,我是真的笑了,忍不住的笑了。
我在等着薄止褣什么时候发火,结果这个人就是这么安静的看着我,一言不发,那墨黑的眼神,看的我一个激灵。
我竟然,完全摸不透薄止褣的想法。
而在我的话后,薄止褣毫不避讳的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