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质疑什么,但是我清楚,薄总在您身上的花的时间和力气,已经超出了一个为了目的要做的范畴。”
我听着,忽然抬头,看着李旭:“那我和她呢?李特助觉得我们谁对薄总更重要。”
李旭被我问我的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我很淡的笑着:“谢谢你,李特助。”
我姑且就把李旭的话当成安慰我的话,而后,我就转身走进了公寓,在公寓门要关上的时候,我隐隐听见李旭的声音。
“薄总也不是你想的,那么薄情的人。”
后来,我就什么也听不见了,良好的隔音,把李旭的声音彻底的隔绝了。
薄止褣姓薄,怎么会不薄情呢,也许,就只是没有最薄情,只有更薄情而已。
我自嘲的笑了,很安静的朝着房间走去。
公寓里的佣人不敢再和我多说一句话,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除去吃饭,送点心外,我完全就是一个被人忽视的人。
而这一次,薄止褣做的很绝对,不仅仅限制了我的决定,甚至切断了我和外界所有的联系。
我的手机信号在这里也已经彻底的屏蔽了。
换句话说,我想知道外界的任何消息的,都是不可能的。
我真的成了插翅难飞的人。
自然,我也不可能见到薄止褣,更不可能知道薄止褣和邓帧的任何消息。
也好,这样恩爱的画面我看不见,也不会刺激我已经脆弱得不能再脆弱的神经。
这样一来,海城发生的血雨腥风,我也不会知道,我就成了那个金丝笼里的金丝雀,再安静不过,更没了任何的自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