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铜镜梳子,买一件能用个十年。这种装点自己的东西,永远都是多多益善的。”
颜飞卿:“只要保持推陈出新,客人就不会断。”
荣安:“不,也不用推陈,哪怕只换个配色,调一下大小,多加两颗珠子,甚至换个名字,都能让人再掏腰包。”
陶云则直接将常茹菲推出来:“我们常大小姐以前买绒花,看到喜欢的样式,便是每种颜色各来一件的,从来都是五件十件一起包起来。”
常茹菲:“这不是为了配衣服吗?”
荣安:“所以我才会选卖绒花,谁家的衣裳都不可能三天两头做新,首饰行头更不可能常常买,但换个配饰就能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姑娘夫人们都深谙此道,所以谁家都是绒花帕子之类的配饰不嫌多。这一点,问问你媳妇就知道了。”
颜飞卿嘿嘿笑:“我最多的时候,差不多有百多块各种花型,颜色和材质不同的帕子来配衣裳。”
荣安:“而且绒花便宜,钝刀子割肉,慢慢划拉,不心疼。”
常茹菲:“你就等着在家数钱就行啦。”
郝岩默了。
以后他坚决不多嘴。
他才说了一句,这是收获了多少回应?
自己就是个憨憨,朱承熠那个狐狸,难怪早早就跑去隔壁酒楼喝茶去了。自己是有多想不开,在这儿凑热闹……
荣安将自己做绒花的手艺毫不藏私,全教给了彩云。而彩云则按着荣安指示,将做花的步骤都给打散,分教给其余丫头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