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御林军副统领阚信带人给制止了。
朱永昊本就浑身难受,见状更是气恼,直接连阚信也给骂了进去。
朱永泰心下一乐。
他自故意而为。他就是要闹大。先下手为强,太子遮遮掩掩,朱永泽立场不够,这事这么大,却没人来点火,就让他来闹个鸡飞狗跳,让太子想兜都兜不住。
于是,相对一反往日形象,蛮横凶狠愤怒还奇丑无比的朱永昊,朱永泰则义正辞严了太多。
他一开口,便每一句都直戳太子。
质问他究竟是为了成绩所以想要除去队中最弱两人;还是在借着这场狩猎拔除眼中钉;或是想要闹事夺得领队之位……当然,也可能是以上几种兼而有之。
更怀疑,难不成他是故意谋害常家兄妹以打算挑拨朝廷与塞地关系?
朱永昊大怒。
既是被戳破心思,也是自己丑态毕露暴露人前,还是被泼了莫名其妙的污水,更是因为被朱永泰这般指着鼻子骂。
“你少胡说八道!证据呢?你没有证据就是栽赃!你是个什么东西!嫡庶有别,长幼有序,你又是以何立场来教训孤!”
“就凭一个理字!”
“理?怎么?理字是你说的算的?你是要造反不成?这里轮不到你说话!滚!”朱永昊浑身都刺挠难忍,坐都坐不住了,此刻哪里有心思与人废话辩驳。
“二哥这是心虚了?”朱永泰知道他状况,偏就故意赖着不走。“看来是我猜中了!二哥,为人君者,该是怎样的品质你比我懂得多。但我想说的是,你身为皇子,身为太子,万事还是要考虑……”
“闭嘴!你给孤闭嘴!滚!滚蛋!”
朱永昊烦躁难受,更听不得说教,一把茶壶就飞了出去。
而朱永昊这行为,在其他人眼里分明就是气急败坏。
阚信上前一拦,一壶茶全都浇在了他脑袋上。
他深抽一气,看向太子的眼神又是一深。
太子身子不爽,手上早没了轻重,随手一砸,哪里想那么多。可阚信和众人都误会了,觉得他刚刚一砸是直接冲着泰王脑袋去的。而且,是他先动手!
“二哥不想听,身为皇弟的我也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