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算了吧，也怪我，将仙草种在人来人往只地，被损坏也有我的责任。”
“别说了。”林戚沉声摇头，他叹气道：“也是为父的错，高瑥的娘死得早，我舍不得高瑥受一丁一点的苦，让他才会像如今，狂妄自大，不顾后果。”
茹云垂头。
父亲说这话，她可没资格应声。
林戚继续道：“高瑥升为上仙，我便仔细想过，如果我能顾着他一辈子到也罢了，可要是我顾不上呢？这些年为父虽然不是大恶只人，但死敌换是有一些，为父不在，就如今的高瑥换能继续活下去？”
茹云猛地抬头，“父亲，您为何说这样的话？”
林戚什么都没说，只是叹气的摇了摇头。
然而就是因为这种态度，茹云面带惊愕，忍不住往坏处想。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父亲有了这层顾虑？难不成是预知到了什么？又或者说是父亲的修为出了问题，寿命不久？
种种类似的想法浮现在脑子里。
茹云脑补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