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悸北一听一慌,手无意识的拽着下面薄薄的床单,红唇紧紧咬住,忽的又去抓萧娓安的手,表情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又偏有些委屈,“你不是,你不是都罚过我了吗,为什么还生气,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他强忍着自己的情绪,握着萧娓安的手央求道,模样看着都有些惊恐。
萧娓安知道他是真的不敢了,然而到底还有些生气,故意赌气跟他说,“我什么时候罚过你了?不让你跟来京城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这也叫罚?”
沈悸北瘦了不少的身子一颤,头默默垂下,埋进枕头里不说话了。
萧娓安见他保持这样的姿势久了,怕他闷坏了,才把人从里面挖出来。
“怎么,又生气了?”
萧娓安凑近看,才发现那枕头有深色的水迹,明显的不得了,顿时沉默了。
又过了会儿,才去看他,就见那人,维持着被拉起来的姿势,坐在床上,还会拿手偶尔搓搓眼睛。
“有什么好哭的。”
萧娓安语气带着点嫌弃。
她很少哭,所以也看不懂别人为什么哭。
哭泣,是弱者的行为啊,所以她从来不哭的。
只是,当垂泪的人是沈悸北时,她便又觉得心尖上被人拧了一下,有些疼,才冷脸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凑上去,搂着他光luo的脊背,“好了,哭什么呢。”
话音落,就感觉到腿边的衣角被人轻轻扯了扯。
“怎么了?”
“你,你还要罚我点什么?”
在沈悸北心里,那场分别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可她说不是……
他不想再被罚,又知道自己熬不过她,终归是要服软的,只是,如果她再罚他见不到她……
沈悸北眼底闪过一丝红色。
听着那人委屈的不行的声音,萧娓安早没了要罚的意愿了,可总不能叫他知道,装可怜就能躲过惩罚吧?
于是她把人抱住,扑上去啃咬。
沈悸北对萧娓安最没有防备,也最没有定力,不过一会儿,唇间便溢出了低吟,已然有了感觉。
萧娓安手一点点抚过,到某个地方时又快速的逗弄了一下,沈悸北蓦地睁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嘴里呢喃出声的全是碰一碰的声音。
然后,萧娓安放下了手,推开了身子,一脸正色,仿佛从未沉迷。
“就罚你此时不许碰我吧。”
沈悸北伸出的爪子愣住。
抬头懵逼的看着萧娓安。
“不,不许碰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若是你忍下来了,我便原谅你。”
沈悸北本还要撒个娇,求一求的,但听到后半句话,顿时就老实下来了。
“你可要说话算话。”
那人隐忍的看着她,语气越发虚了。
“我从来不骗人。”
沈悸北知道的,她从不骗人,除了那次骗他说她会回来。
“好。”
沈悸北迷迷糊糊的应着,随即倒在了床上,蜷缩的像只虾,眼睛也湿漉漉的,额头遍布了细密的汗水,身下有处难看到不行了,他也不去管它,任它在还有些冷的风里自己软趴趴的垂下去。
他只觉得,这一次简直就要了他半条命,但是还好,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是最轻的。
身体里的燥热才减退了,他就扑上去抱住坐在榻边看书的萧娓安。
嘴里嘟囔着,“娓安好狠的心,我都难受死了,你却在这里看书。”
被人打断,萧娓安也不生气,淡定的放下手里拿倒了的书,揽着沈悸北的后背防止他掉下去,话里十分温柔。
“我若狠心,就该给你喂些药再关起来,叫你难受个够。”
她仿佛记得,手底下有个人刑讯用的就是这样的手段。
曾经她只觉得轻了现在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