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双手在空中挥舞。少年感觉到自己老爸的心态有点异样地亢奋,但转头一想自己老爸这压力可能几年前从组建空军开始就有了,北伐也没有参加,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部队忙,但自己的心血一直被人看扁,好几年了到现在才出了口恶气,证明了自己的路是对的,当然是要稍微释放一下情绪的,毕竟他老爸虽然人家喊老钟,实际还正当壮年,头发都没白呢。
不过少年好奇老爸这些空军的概念哪里来的?帝国是没有空军部队的,老爸不可能是抄袭那边,而且看这部队的架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根本是一个系统性指导思想的产物,不像是心血来潮。他开口就问了,但是这时候老爸就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最后被逼得急了,就佯装发火把他赶了出去,让他找小文两个小孩子自己玩去。少年撇撇嘴,打仗的时候知道自己是少尉钟队,打完就降格成小孩了,自己老爸这特么也太现实了些。
少年感觉有点不太对头,最近周围的人提起小文的次数太多了点,而且都在有意无意往那个方面靠拢,虽然没什么威胁,但他本能觉得有点异常,于是就不去找小文,自己回去休息,表面是闭眼睡觉,实际是回圣殿看看,继续学习知识和练习实战。那位指挥官这次真的帮了自己大忙,逆转这个血肉磨盘般的战局就是别人点醒了自己的思路,下次要好好感谢人家。
少年回到自己在空降兵部队的宿舍,他的地方也就是在一栋平房里一个很小的单间,房间放了张床和一个柜子就没有空间了,隔壁就是其他军官,他们一人一间还算好了,其他的士兵都是上下铺两个人挤一间。他全身都是血腥气,在219高地的战斗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身上不可避免溅了很多敌人和自己人的血,这身刚穿没多久的迷彩服估计是要换了,他洗了个澡,换了一套新的衣服,把身上的衣服都洗掉挂在房间外面的走廊上,正好见到赵连长和隔壁的一个排长也在干类似的事情。晚上都没有什么事,几个男人一边去饭堂,一边就攀谈起来。
空降兵连的损失很大,原来满员的宿舍现在灯火稀稀落落地,还能战斗的士兵已经缩编到一个排,军官都伤亡了一半,这个连基本都是兔族的同乡,互相之间都沾亲带故,所以死伤如此之大,士兵们的情绪也都比较低落,短期不可能再去执行作战任务。几个军官经过白天的苦战,不愿意再谈战事,一边拿了作为晚饭的简单的馒头和菜汤坐下来开吃,一边闲谈起家里的事情,赵连长是镇安北边的一个村子里农户家庭出身,家里已经有一个老婆和一个孩子,他老婆特别会做饼,还在军属区开了个小铺子卖点心和面食,就是小孩很调皮,在幼儿园老欺负其他孩子,被老师叫家长去帮忙教育,他自己都去过好几次。少年想起家里那两个特别能闹的小狐狸,还有三个被他逮住的差点逃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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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猴子,深有同感。
少年看见小文在另一张桌子,同几个女兵叽叽喳喳地说话,很是活泼的样子,也不想去打扰她们,这时候他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关键的事情没有问过,就很突兀地问这两个军官,自己军帽上的红五星是怎么来的,到底代表什么。
桌上安静了片刻,两个军官都摇头,那个排长是没读多少书实在不知道,赵连长说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他读过短期的军事培训班,好像记得曾经说过是很早以前就留下来的镇安传统标志,据说是最早一批镇安军来到这片大陆就具有的徽记,但最早的那批人基本都牺牲了,不知道多少代人逝去,时光流转,历史的真实很多都不可考究,现在可能除了高层或者某几个研究过去历史的大学教授,没人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包括现在的镇安乃至帝国在内的所有人只是出于一种惯性,还把红五角星作为镇安这个势力独一无二的标记。赵连长最后感慨说:“别的不知道,但我知道,咱们这红五星的红色可真是鲜血染红的,历年来跟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