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多了,草草看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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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都是小单位步兵的战术,虽然大部分同少年受过的训练重合,但有些地方说得更细或者更系统一些,少年打算先从这篇学起。基础1更多是一些很高大上理论的基石部分,基础2更多是实用类相关,通信学,地形学,气象学,制图学等等,战术分的很细,包括一些很专业的比如巷战丛林战沙漠战之类的专门军事材料,少年猜这是某种军事学院的资料库里面倒腾出来的,他觉得两边都要学,高大上的东西很重要,实用也不能丢下。但同时,他也注意到“学生”同他所在时空的差别,学生给的东西内容很多他都没有听说过,武器和科技很另类,导致很多战术资料他没法学,最多只能想象一下。里面那位倒似乎同“学生”的见闻很近似,所以吸收起来障碍很小。
他一直在同里面那位讨论这些,很快到了女娲殿,被人领着进入巫武堂的那个广场,这时候里面不再有学生,只有他妈一个人,手里提着两尺左右的两把发光的双头短刃状法兵在沉思着什么,瘦小的身躯罩在黑纹白底巫祭服里,齐耳短发,左眉红痣显眼,脸庞端庄肃穆,由于周围没有学员不必再收敛,全身不自觉地蒸腾起一种在场地上高高盘旋不散能扭曲空气的肉眼可见漩涡状强大气场,远远看去,居然给少年一种风暴酝酿的错觉。见到他来了,他老妈做了个手势,让他准备好兵器,进到场子开始同他对战。
双方一交手他立即感觉到了压力,他老妈完全不同于他复活后任何一个对手,表面看起来招式平平无奇,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速度或者声光效果,步伐轻盈自然,出招和身法不快不慢,甚至有种花拳绣腿那种行云流水的美感,从外部看起来没有太出彩的东西。可是实际上,力量异乎寻常地沉重,刚第一个回合的试探轻刺击,少年一个不小心用盾随便一挡就差点被顶的离地飞出去,之后少年感觉无论哪一个动作,不管是那对轻短刃的削,刺,劈甚至是点这种佯攻的动作,只要兵刃相交他都感觉到对手巨大的力量,让他几乎用尽最大的力气和技巧,连偏斜带消卸之后还要硬格才能应对每一次交锋,下盘因为要抵消部分力量而抓地太过用力以至于大腿小腿都绷得紧紧地,他甚至感觉自己这个身材瘦小的老妈其实是一个完全同外表相反披着人皮的巨型怪物。
他老妈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一个动作都让他有几种不同的判断,预判上就产生几种误导,让他几乎不知道要怎么应对或者变招,而且动作很怪异地在一瞬间忽快忽慢,完全打乱了他的节奏,这点加上巨大的力量,是现在少年见过的最完美的技和力的合一。看起来动作不快,招式也很一般,但是偏偏让他避无可避,最后只能在硬架和半硬架之间做不利的选择。
但是最让少年无法招架的,是还有两股性质不同的内力从兵刃交接中传导过来,扰乱他的内息,那两种内力似乎频谱不在少年目前的内力范畴,可以消减但无法阻止浸透。在力量节奏和内息都完全被压制的情况下,不到三招他就被自己老妈打断了自己的呼吸和步伐,后面就完全丧失了主动权,基本上只能被动地格架和盾挡,完全就是挨打被锤的架势,十一招之后他已经彻底没有了章法,再打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他老妈就停手站立,留下气息和内循环都已经被打乱的他狼狈地大口喘息,短短五分钟不到的交手,少年就感觉自己全身酸痛,双手和双脚都因为太过紧张和过度用力有点僵硬,一停下来侵入自己身体的两股内力都被自己的内力从四肢逼出,一下子身体半边发冷半边发热,控制不住地打颤,说不出的难受。
“居然能撑过十招了,有长进,但是还是差点,还得练。”果然还是熟悉的说法,似乎从小到大,这次能支撑的时间最久,大概比北伐之前多支持了两招?再打下去,怕自己就要真正受内伤了。
“你的盾和手套很厉害,起码卸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