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毫无理性的对骂。留些理智的还在维护现场——哪儿还有现场?最后由徐借试的喝止结束。
身为队长,四队表示查是一定要查的。
人流散去,正午睡时没人困。
“哎,听说了吗?”正修炼,门口凑来吴峦:“现场被破坏,唐泽什么都没查出来,人像是上吊自杀。”
邵洺最先凑上,顿时她们门口凑了四五波人,挤眉瞪眼阴阳怪气:
“唐泽也是没能耐,听说……就奉节哪个杨副都跟着一起差,还是什么也没查到。”
“是不是咱们吵架的时候……”“和咱有什么关系,先去的也没保护现场啊;咱这里有学过犯罪现场侦察的吗?”
“没有,有也不能帮他们啊,哪个没受唐泽他们的气!”
“自杀?还有,三人成行自杀的……”“哎!死者为大说什么呢你!”
“哎呦!”说错话那人自扇一个清响嘴巴“敲我这嘴,死者莫怪死者莫怪。”
“侮辱死者自然不对,当伢子也不对是吧——”
“哎,你说会不会真是徐借试?”
“这谁说得准,徐借试忍了赵卿能忍?”
“害,快别说了,鬼知道都谁动的手。大晚上就他非得出去?自己作死怨的了别人?”
“可不是,要真是他们动的手,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他们议论半天,新人换旧人直到傍晚。二队受不住气带上行囊跑了还是挡不住众人孜孜不倦议论这些八卦。
具体什么情况,柳瑾瑜想知道却不愿开口。论理来说她得知道,只是,连孟岱崎都来问,是不是队里情况有些不向好?
“我?也不能说不知道,他们关系本来就不好,要是怀疑四队也有几分靠谱:人命关天的事谁随意掺和,他们找我我也不敢啊。”柳瑾瑜澄清说。
这事不小,好在没头没尾更没唐泽添乱,很快热度散了,双方部队纷纷撤离。
离了那村,分道扬镳的向行者各分小挫儿行进。
八九队还是绑在一起,多吴峦、付恒宇、季甚三人为首队伍也增了进来。
因个人意志等原因几个队伍都并非全员到齐,三十人小队伍井然有序在山路行动。
姑娘多了季箐比较开心;吴峦沉稳木讷,付恒宇心细胆大,季甚没什么心机爱好冒险。他们各队员都带着队长的性格,旅途还算和睦。
人多不会孤单。
正巧这时柳瑾瑜见徐铭几人看地图:“做什么呢?”打过招呼,众人一顿比划。
眼见最远的那层山一过就正式到絮国贵族地脉。规矩多但相对安全,也是过了这一层众人要分开处理各自的任务。
山是一层层的高,攀山要五天,下山要五天;城里事儿多又要五天到她们去补给的中心地带。谈这些,凑来的人一层比一层多。
絮国一直两极分化,正式规矩比玄国还繁多;像之前她们过路的穷乡僻壤无人草地十分占七,最后三分恨不得用金银灌注。贵族穿的一件衣物长出来再落地要有八九年,这群人对氏族极其重视,以至偏执。
“论到这些,我有事与诸位讲。”江云洁正式说。
午餐用过,三十多人齐聚一处席地而坐。
絮国流匪势力众人皆有所知;贵族势力总共分三波,最大为皇权贵族,次是天权贵族,再是挤在中央的地主豪绅。
皇权势力皆以“卡暹莫德罗”为主姓,正血统“暹莫德罗·轩郑”,次级为“桡清”、“中光”、“君府”。天权则分为“冠末乘”、“天谕乘”、“行建乘”。地主豪绅可多,他们的姓氏是不常听的荣耀,下面的贫民、奴隶羡慕,上层则……也就是能叫上名的凡民。
絮国高层对血脉极其看重,皇家血脉更加……
就是对血脉太过看重,凡民永无出头之日。
“在絮国,只要出身微贱就是入不上眼。他们是在血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