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晴风边说边咋舌,满脸写着“你的爱好好奇特哦”。
金银屏:“……”
金银屏:“谁会喜欢看这种东西?”
木晴风掰着手指,开始和金银屏捋逻辑:“你说我欠你一个梦,我被你拉进梦里,我梦见师兄们扮作妇人,你看了说很满意。”
“所以你喜欢看我的师兄们着女装,”木晴风一击掌,下了结论,“合情合理,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全都是问题好不好!
金银屏差点被他绕进去:“你自己做的梦,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确实操控了木晴风的梦境,却只是在穿黑衣的年轻人出场后一时想当然弄巧成拙,给他捏了个模范师弟的形象。
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又是古人又是女装又是师娘……就真的跟她一点都不搭边了。
“我自己做梦怎么可能会梦见这个。”木晴风这话说得十分正气凛然理所应当。
难道她就想看这个?金银屏翻了个完全不符合她秀美外形的白眼。
“虽然你没安好心,但还是谢谢你让我梦到师父和师兄们,上次见到他们还是很久以前。”木晴风不在意金银屏的反应,真情实感地说。
金银屏:“呃……不客气?”
这话听着像好话,怎么就这么不顺耳呢……
“不过你到底想干什么?”木晴风问。
经过方才的梦境,他发觉金银屏似乎没有要对自己造成实质性伤害的意思,如果她想更进一步,刚刚大可下手。
但眼下这种不明意图的捉弄也友好不到哪去。
木晴风耐着性子说:“梦我还完了,你也该把我的同伴们还给我了。”
金银屏闻言微微勾唇:“都说了我不想做什么,别着急嘛。”
“不想做什么?你已经做了很多了。”木晴风明显不信她的说辞,作势又要拿符纸出来。
金银屏转转眸子眼波流转,再度开口:“非要说的话就是想找点乐子而已。”
“一个人待久了,”她指指身后的村民们,“身边又都是这些东西,总归无趣。”
“人?”木晴风掏口袋的动作一顿,很好奇似的,朝金银屏的方向走了几步,抓住重点问,“你是人吗?”
听了这话,金银屏半点没有被冒犯到的样子,反而掩唇笑了起来:“你真是我这二十年来见过的最有意思的人了,或许也不是常人?”
“哇!你怎么知道的?”木晴风面露惊讶,明知故问了句废话,急急又向金银屏那边走去,很着急的样子。
金银屏不以为意道:“多简单,普通人哪个会破阵画符……”
她说到这里,突然感觉不对,下意识后撤几步。
“去!”木晴风低喝一声,以极快的速度扔出剩下的最后三张驱鬼降魔符。薄薄的纸张在空中飞舞,发出“簌簌”破空声。
金银屏退得更快,一个后仰到几乎下腰,才堪堪躲过直奔她面门而来的符纸。
金银屏踉跄一下,在雾中站稳脚步,便顺势停在了那里。她的声音隔着雾气听起来有些模糊:“又是这玩意儿,你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吗?”
木晴风一击不成也不尴尬,他眨眨眼,一本正经道:“我当然还会别的,你从雾里出来,我给你相面算命啊。”
金银屏沉默片刻:“……从雾里出来让你贴我一脑袋符?”
“没符了,刚才那是最后三张。”木晴风摊开空空的双手向她示意。
金银屏笑了两声:“呵,我确实觉得你有意思,但你也不至于拿我当傻子哄吧。”
话音一落,周围的灰白雾气霎时间浓重了起来,原本木晴风周围只是一个雾气形成的包围圈,现在却连他的立足之地也被灰雾吞没。
目之所及除了木晴风自己,别无一物。
木晴风再次感受到整个身体都被浸入冰水中的寒意,和在车上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