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往后退了一步，摇头不肯相信，“她那么健康，怎么可能会得这种病？”
“他现在的凝血功能已经很差了，刚才流了那么多的鼻血就是凝血功能差的表现。”
沈一宁知道血癌是什么病，她更知道这种病的可怕之处。
“急性的？”
“对。”程洪雅点头，“急性的。”
沈一宁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他不在医院待着，还要跑来跑去？”
急性的血癌，如果快的话，可以在几个月内要了一个人的生命。沈一宁曾经上大学的时候，就有一个学长得了这种病。
她还记得那时她给那位学长捐了款，但是没有多久便得到了学长的死讯。
急性血癌的可怕之处在于，是在与死神抢时间。
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合适的骨髓移植，很快便会衰败，失去生命。
沈一宁知道这种病的可怕之处，她就越发的难受。
“为什么？”程洪雅忽然笑了，“当然是因为他爱你啊，沈一宁。”
沈一宁已经不惊讶她能准确的喊出她以前的名字了，新闻都已经传的那么厉害了，程洪雅知道她也不意外。
“我...”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
“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怎么可能不去治疗选择回来？”程洪雅面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喜欢你。”
沈一宁一时间难消化江明得重病的事实，她也没有仔细听程洪雅到底在说什么，她的心很乱，一团乱麻。
“你看着我。”程洪雅走到她面前，让她直视她的眼睛。
程洪雅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沈一宁，你刻意接近我，说是为了调查我妹妹的死，实际上只是利用我跟你一起调查苏雪瑶对吗？”
沈一宁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会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苏雪瑶告诉我的！”程洪雅道，“她刚才见了我，特意跟我说这件事，就是在你和江明见记者的时候。”
“我没有...”沈一宁摇头否认，“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你，我一直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程洪雅勾出了一抹讽刺的笑。
这时手术室里的灯灭了，沈一宁懒得跟她说那么多，绕过她走到了手术室门口。
“你们谁是患者家属？”医生摘掉口罩问。
“我是他姐姐，他怎么样了？”沈一宁追问。
“再晚一步，他的命都没了。”医生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