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摸得透呢。
“小友,在这大晋之中,唯有变强,才能生活下去。四处奔波,恐遭不测,不如投入宗门教派,巩固自身实力,也算是一种对自身的保障。”
六爷慢慢说道,算是给后辈提了一个建议。
殊不知,唐枫正是从宗门中逃出来的。
以他所见,宗门教派未必就安全,而安全又未必来源于宗门……
“小友,帮我将那抽屉中的麻袋拿来。”六爷手指向前方。
“好。”
很快,唐枫便将约莫手掌大小的麻袋递了过来。
这麻袋轻又沉重。
莫非里面记载了什么符文力量?
或者是秘术法术?
“我本有一儿孙,这东西是留给他们的,只可惜啊……天道让人难测,他们都驾鹤西去了……”六爷说到这儿,便戛然而止。
他仰头向上,用力的眨了眨眸。
平日里看起来较为开朗的六爷,没想到也有这忧郁的一面。
唐枫抬眸。
今日的六爷,显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沧桑。
他没有说什么。
至此,屋内寂静了下来。
纵然连针尖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二人算是悲惨到一块儿去了,只不过针对唐枫的惨烈来的太早。
“唉,小友,你可愿进入玄阳教,习得一身本事?”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六爷才从回忆之中缓过神来。
他盯着唐枫。
眼神中满是一个前辈对后辈的关爱。
这份慈爱,真实而让人温暖。
唐枫闻言,顿时愣了片刻,道:“六爷……你这是……”
六爷将麻袋拆开。
里面正是一块儿独特而又高贵的令牌!
只要手持此物前去,必定被玄阳教招入其中,成为他们的一员。
“六爷,这可使不得!”
唐枫面色一惊,手往前方推搡。
这东西明眼人都看得懂。
只有身份昂贵的人才使得上。
他一个宗门弃徒怎么能配上这么昂贵的东西呢?
“咳咳,小友,莫要如此。”
六爷干咳了一声。
他将令牌放在了桌上。
令牌发出翡翠色的光芒。
温和的光色中烙印着一个显目“玄”字。
乍一看,晶莹宝亮,珍贵不凡。
这玩意要是拿出去卖,估摸着至少都得几千灵石。
六爷将希望寄托在了唐枫身上,他言道:“此物是十几年前一位友人赠与我的,是玄阳教的招生令牌,手持此物,便能不需要考核,直入教派中修行。你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吕旷几人,该是有些修炼天赋,只是缺少培养,若是去了玄阳教,前途不可限量啊!”
在大晋的南北域里,玄阳教是古蕴久远的一门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