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拿银子孝敬你奶和你爷,已经够难堪,如何能惦记他们手上的银子。这事,你莫要再说。”
“不相信我跟你三叔,你总该相信你那睿哲堂弟,他课业不错的,肯定要走科举道路。你三哥也要走仕途,将来两人彼此能相互扶持,相互帮助,才能走得更高更远。巧儿一定也希望如此,对吧?”
他们两夫妻说不动,眼前的小丫头,方氏只能拿儿子,拿着丫头在乎的兄弟说事。
钟巧儿没见过钟睿哲,不过从三郎口中听说过这么个人,知道这是个被宠得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孩子,这样的孩子,她可不以为将来真出人头地,会跟三郎守望相助。
没兴趣继续跟方氏耗下去,“虽然无量酒肆这些年的势头很好,但你陈氏酒肆好歹这么悠久的历史,赢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如今结果未知,三婶何须在这里废话这么多。”
“一个月后,陈氏酒肆真输了,你再来说这些也还来得及。”
见钟巧儿一点不肯通融,方氏也失了耐心,“我告诉你那无量酒肆,处处透着诡异,不想摘在上面,你最好眼睛擦亮点,别被利益冲昏头。”
“谢谢提醒,我会小心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钟巧儿还无动于衷,方氏只能一咬牙使出最后的底,“陈氏酒肆的酒价,在那份投标书的基础上,还能再降低一文钱。想来这样的价格,一定能让杨伯满意吧?”
这是东家给的最低价格,东家的意思是他的底价在这里,他们最后谈的价格要是多余他给出的底价,多出的部分就当他们两夫妻的利润。两人原先以为,他们一斤酒能有一文的赚头,没想到钟巧儿这么鬼,半点都不让他们多挣。
“早给这个价格,哪来眼下这么一出?”云君墨之前就探到陈氏酒肆的底价,所以在看到对方投标书里给出的价格,并不是最低价格时,钟巧儿才来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