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向我报告,而是马上到连部,跟在家的文书打了个招呼,就给营部挂电话,问送信的秦晓瑜她们是不是还在那里,如果在那里,让她们赶紧回来,连里马上要点名了。
营部的通信员在电话里告诉她,两个女兵早就走了,可能是上团里去了!那个高个子女兵,刚才在这里给新兵三连打过电话,说是她的一个老乡病了,吃了过期的罐头,食物中毒了,住进了卫生队。打完电话,她们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不请假外出!这个丫头又犯纪律了,朱小妍也很生气。她不敢隐瞒,马上就返回班里,把刚才和营部通信员通电话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我说了。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火了,脸马上就拉了下来,嘟囔着:“这两个丫头怎么回事?前几天打架的是刚刚过去,怎么又犯纪律了!才过了几天呀?那天她们俩不是都表过决心,以后再也不犯纪律、不捅篓子了吗?怎么说话不算数?还是任意胡来!”
朱小妍也附和着我的话:“小瑜这丫头也真是,怎么不知道给连里打个电话,请个假再走?太不像话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个丫头真是屡教不改,一犯再犯!今天是礼拜天,我们班没有人请假外出。她要是告诉我一声,我会同意的。老乡有病了,去看一看也很正常,为什么就不请个假,非得要私自外出不可?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班长,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带两个人,马上赶到团卫生队,把她们找回来!”朱小妍焦急地看着我,试探地问道。
我告诉她:“已经来不及了,连里一会儿就要点名了。如果你们再走,班里还有人吗?还不唱‘空城计’了?”
“那该怎么办?连长知道了,肯定会生气,他又该批评你了!”
“哎!没法子了,已经补救不了了,只能由我自己来扛着了,批评就批评吧!反正我挨的批评也不少了,都是因为秦晓瑜这个臭丫头,总是给我惹麻烦,太让我生气了!她们两个不早不晚,居然选择这个时候出差头,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等她们回来以后,看我怎么收拾她们!”我心里气愤,居然当着七个女兵的面,说出了这样的话。
女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说话了。我在气头上,她们要是无端插话,可能遭来训斥,谁愿自找没趣?
朱小妍也是战战兢兢的,她支支吾吾地对我说:“班长,我看你……你还是不要生气,也许……也许连里干部不会追究这事……”
“没有什么‘也许’。纪律就是纪律,违反纪律就应该受到处罚!你们马上做好准备,扎上腰带,戴好帽子,马上就要吹号集合了!”我的话很坚定、很干脆。说完,带头站起身来,从床上拿起腰带,就系在了身上。
七个女兵也统一行动,马上整装待发。
020.错了还不服气
集合号响了,我们马上出屋排队,女兵排喊着响亮的口号,列队跑向操场。
点名时,我们班少了两个人,队列短了一头,尤其是平时一直站在队列最前面的高个头女兵秦晓瑜不在,目标特别明显,连长马上就看到了,首先就追问起来:“女兵一班怎么少了两个人?一班长,你说说,她们都干什么去了?好像你们班今天没有请假外出的吧?”
“报告连长!她们两个刚才到营部送信去了,是我同意的!这两个人到现在还不回来,责任在我,请连长批评!等她们回来后,我一定严厉批评她们!”我的话说得很坚定,但实际上还是在为两个私自外出的女兵打马虎眼。
我已经知道她们去了团卫生队,看有病住院的老乡,却没有直接说出来,因为我怕在这种场合说出来,影响很不好,就暂时压了下来。
连长似乎有点理解地说:“这两天通信员不在,新兵自己到营部送信,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不应该几个人一起去,都不在家,还点什么名?回来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