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动你。”
“你休想!咳咳!”花无凝偏过头不看他,若不是她现在使不上劲,这张脸她定是要扇的。
欲望多语的朝辞啼看着花无凝难受的面容道:“乖乖呆在这里,好生养病。”
“养病?不被你玩儿死算好的。”花无凝捂着胸口,嘲讽着。
房中沉静几瞬,只剩下花无凝略重的息声,朝辞啼嘴角扯出笑,意味深长地说。
“你想逃,总得将伤病养好,你这副模样还不等逃出去,自己先香消玉殒,你还拿什么救人。”
花无凝微愣,“你允我出去?”
“我允你出逃。”朝辞啼掸掸身上的尘灰,“你若是有本事,逃出去便是,我绝不拦你。”
“你不骗人。”花无凝沉思片刻而问。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朝辞啼欣然回,他侧身往外走,“既然你不想见我,我也不打扰大小姐休养。”
“药记得准时吃,不然我可天天来您这里。”
最后这句话被他拉长了声音,暗含警示。说完,他也就消失在了花无凝的眼眸中。
半靠于床的花无凝作思索模样,呼吸浅浅,转眸看着一旁的药瓶,是解毒素的。
“大人。”
走出房门,孙客似是等候多时。
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孙客便也闭了嘴。
跟随朝辞啼出了院子,朝辞啼问道:“何事?”
“大人,那位又派人在四处巡查,似乎是想将花小姐活捉回去。”
“杀了。”朝辞啼波澜无痕,“还有吗?”
“不只是那位,少师柳蘅也暗派了人。”孙客说道:“也于附近出没。”
“柳蘅。”朝辞啼念着这人名,疑云顿起。
他怎么也卷进来了?
皇帝想找花无凝他知道是何缘由,无非是想从花无凝口中问出花申鸣与异人相交的证据,好名正言顺处死花申鸣罢了。
假证一事只有他与皇帝二人知晓,花无凝在此地皇帝知晓方位,但不知具体在哪儿,加之有他拦着,自是不必担忧。
可这柳蘅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将人派到东郊?
若是无意杀了会引起注意,若是有意,他又要做何?
是想找花无凝?那么又是谁将花无凝会在这里的信息告知于他?
会是皇帝吗?
朝辞啼背着手思虑,他为太师,官为一品,这柳蘅为少师,官为从一品。
怎么看都不像是无意为之。
“呵,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朝辞啼不屑轻哼,“花申鸣审讯的如何?”
“他一口咬死没有与异人相交,何其无辜。”孙客回道。
“通知司狱中人,让他们停止对花申鸣的审问,另注意朝堂的状况,尤其是柳蘅。”
“是。”孙客领命,“大人您…”
“我要在此处停留几日,让他们好生盯着。”朝辞啼吩咐而道。
“属下告退。”孙客低头,退了下去。
和风抚树,簌簌作响,飘飞几片树叶于空,朝辞啼伸手拈住一片。
其实对于皇族来说,花申鸣既然已经锒铛入狱,便不可能有再出来的机会。
即便是没有证据,唐允维也会认定假证就是真证据,处死花申鸣。
缘何这般执着于花无凝,是因为有暗线偷偷告知了朝辞啼,花申鸣手中控有一种杀伤力极强的火药。不管是他的人,还是唐允维的人,都没有搜出这种火药。
他们怀疑花申鸣定是将此种火药藏了起来,刚好花无凝告知了异人相交之事,查询这么久时间也没将火药找出,那么花无凝就成了他们的目标。
而朝辞啼却是觉得花申鸣肯定会与异人相交,以他对花申鸣的了解,多半会是用这类火药与异人做筹谋,意图…
夺帝。
手握三十万大军,声名显赫,受人爱戴。名有,权也有,他又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