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蝴蝶,晃晃悠悠落到车窗上,两根细长的触角轻触动,她不自觉勾起报警的那天。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她穿着粉色碎花裙,赶走肩头落下的黑蝴蝶,一个人走进派出所大厅,摘掉口罩,露出淤青的眼,破裂出血的唇,向民警一字一句叙述被打晕拐卖的过程。
还没说完身后就有热心路人摩拳擦掌,恨不得当场替她打抱不平。
可当她说出对方是她父亲和堂哥,那人沉默了,转头嘀咕她肯定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才会被家人这样对待,接着嚷嚷她不孝,说养恩大于生恩,不应该和自己父亲把关系闹这么僵。
她停下签字的手,和对方据理力争,闹到大打出手时是刚给父亲扫完墓的林砚赶到,他站在她前面将所见所闻说出才平息那场风波。
似乎他们都不愿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坏的家人。
可林砚相信,也愿意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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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洗漱完她穿着睡裙,擦着头发走到床边。
看见被子上的东西,腿软了软。
难怪没计较她失踪,回来还一直摸她腿,合着在这儿等呢。
指尖挑起捆绑带和眼罩,是羊皮材质,绑起来柔软贴肤,并不疼,而且黑色缠在她白皙肌肤上欲色更浓,只是记忆里羊皮沾水后会收缩,勒得更紧,更窒息。
但她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刺激,毕竟两人早不是第一次玩这个,也别有一番滋味,红唇上勾。
正要放回去,一只手缠上腰间。
“嗯?”他闷声勒了勒。
她今天穿的白色吊带蕾丝睡裙,面料又薄又软,能轻易感受到他胸口跳动的肌肉与桌热体温,知道是他此刻是光洛的,脸上浮出红晕。
“下午不是才碰过吗。”
他低头看她脖间两根细细的带子,与被蕾丝包裹的柔软,边缘溢出的沟.壑在白净月色下像无瑕软玉,让人看见就想伸手揉聂.碰.触。
而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不过并非手,是唇,他低下头,亲了亲她脖子,然后沿着脖线将吻落到她雄前。
他的唇很冰,却异常柔.阮,贴在皮扶上又样又舒扶,沈栀不自觉眯起眼,乖乖站在原地由他亲闻抚农,而这乖顺无辜的白土模样,让谈润更想很很渘.躏碾.碎。
于是漆黑深夜里,两个身高体型差距极大的人身影重蝶,难舍难分……
等亲完,她呼吸早急醋得不像样,审题也发阮,只能无力倚靠在他怀里。
他这才回答,“补上你失踪的。”然后牙齿咬住她肩头细带,像剥水蜜桃般将水群缓缓剥离,露出一身白皙花恁的肌肤。
接着将自己胸膛贴上去,取走她手里的东西,给她戴上眼罩,身体像藤蔓般迫不.及待将她困绑缠,绕。
沈栀这才明白,他果然还是在意这些,那自己和林砚的关系更不能说。
而眼罩外——
谈润眼神全然不见平时的淡漠,而是化身欲.望的野兽,在潮湿隐秘的阴暗角落,用一种他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痴迷,将面前女人从头到脚地窥视占有……
等完事后,他将酸软到无法动弹的她抱到胸前,她也习惯性将头放在他胸肌上睡觉,这是两人早就形成的默契。
这一晚,风很温柔,夜很静。
但某人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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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会议室,阳光透过窗口投到办公桌,照得桌面笔记本发亮。
晨间早会总是无聊冗长,看着月度销售数据,在座的有人欢喜有人愁,但看见总体增长还是由衷高兴,这意味着团队绩效又要上一层楼,当汇报结束,开始喜闻乐见的员工个人表彰会。
只见区域经理站在会台上,就沈栀对同事的见义勇为和对顾客的认真负责进行嘉奖,到邀请发言时。
沈栀礼貌微笑,大大方方拿起麦克风上去。
她大学时曾参加辩论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