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况,都不行。”
她全身骤然紧绷,半天才心虚地憋出一个,“哦。”
.
夜里,她站在花洒下。
挤盖洗发水在掌心,等打出泡沫抹头发上,按摩会儿去冲洗。
她有头清丽的黑发,细细滑滑的,沾水就丝绸般直亮,而当热水顺着发丝流下滑落至胸口,她沾上水雾的睫毛轻颤,撩开胸前淋湿的长发,抬手摸了摸心脏处,觉得有些烫。
这里刚才有人碰过,不是谈润,是另一个人。
至于怎么碰的,她包起洗净的长发,优雅走到隔壁装满玫瑰花瓣的浴缸前,脱下浴巾缓缓躺进去,抬头看着空白天花板,思绪回到车上。
他撕下平时斯文温和的外表,像只受伤的野兽怒气冲冲与她额头相贴,几乎将整个上身压她身上,认识这么久,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林砚,心有些慌,不自觉撇脸想躲。
未料下一秒——
下巴被掐住,扳回来与他发红的眼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