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韩伯放心了,妹妹仔到底年轻,要他这个年纪摔那一下,估计就起不来了。
不单年轻,还有胆量,韩伯不禁竖大拇指夸道:“妹妹仔真厉害,帮忙制服物煞,救了大家。”
其实自己也没做什么,闫禀玉怪不好意思的,“哪有,哪有啦……”说着说着,看到四面破烂屋顶漏风的木楼,又开始愁了,“我们这么破坏人家的房子,会不会被报警抓起来?”
谁会信这里曾发生过鬼与物煞的大战,肯定会倾向于是他们这些人类所为。闫禀玉手中还攥着那张关帝君画像,韩伯让她拿给自己,将画像放在供桌上平平整整展开,打手电照着。他说:“旧时舞狮人会在房梁供关帝君,是为了狮子采青的好意头,这旧木楼的主人可能是一位舞狮人。”手电灯光转向供桌上的牌位,韩伯继续道:“这附近姓林,族谱又有'为字辈的,据我所知在龙门港镇的南村。我家有南村的亲戚,稍微了解那边排辈取名的次序,'为′字辈往前推都到清末了,这木楼主人早死了,估计子孙后代也搬迁了。不然按照当地扫墓的习俗,老宅不至于荒废。”闫禀玉听了放心多了,没人追究就行。她转而想起什么,回头找卢行歧,可那鬼咧?又无知无觉地失踪了。
韩伯卷起关帝君画像,跟闫禀玉说:“我要到耳房一趟,将画像送回去。“那我也去吧。"闫禀玉跟着,顺便看看卢行歧在哪,想找他问事。因为正厅墙壁通了个大窟窿,他们直接走捷径跨墙进耳房。意外的是,卢行歧竞然也在里面,就站在摆放猫狮的条案前。闫禀玉见到他,问:“那物煞呢?”
卢行歧侧身指狮头,“遁回本体了。”
“那……池还会再出来吗?"闫禀玉不放心地问。卢行歧张手拂过狮头双眼,扫尽尘灰,一双点睛的漆黑瞳孔露出来。他说:“形神受损,这几日袍都无法再脱离本体。”闫禀玉点点头,“几天时间,应该够我们进伏波渡找人了。”虽然过程坎坷,但结果是好的就成。
韩伯将关帝君画像摆在狮头前,双掌合十恭敬拜拜,“这是你主人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就成了煞,但愿能安抚到你,还伏波渡一些平……韩伯十分虔诚,可物煞要真能祈愿就不叫煞了。既然猫狮是承载民生意愿而生,为什么会化成不好的物煞?闫禀玉看向卢行歧,想问他原因。
而卢行歧似有所感,伸掌出来,手心飘起两张纸片,展示在空中。他道出闫禀玉的疑惑,“猫狮化煞的原因就在这其中。”那纸片褪色模糊,有些人像,似乎是旧的黑白照片。闫禀玉眼尖地发现,这是卢行歧在供桌前翻看的那两张纸片,原来他对事态早有把握。因为照片是实物,所以韩伯能看到。他打光仔细地瞧,一张照片顶部有道横幅,大约辨别上面略算清楚的两个字:霸,赛。韩伯恍然道:“这张照的应该是清末举行的狮王争霸赛,我小时候听我阿公讲过那时的盛况,上面这人怀抱锦旗,应该就是狮王赛的魁首。”韩伯的话让闫禀玉记起右厢房里的锦布,上面残缺的“师“王”二字。那锦布应该就是照片里的这面锦旗了,原来木楼的主人还是狮王赛的冠军。因为封了一些五感,太细微的东西闫禀玉看得不清楚,想不到韩伯眼神那么好,她问:“那另一张照片上有什么呢?”“待我瞧瞧…“韩伯走近了些,手电的光线寸寸细捋,“木楼,竹影,三个人围抱狮头……”
“妹妹仔你看,照片里的楼像不像我们所在这楼的外观?不过看着倒很新。还有楼外成片的竹影,跟我们走进来的竹林很相似。只是这狮头瞧着尺寸略大,不像这里的猫狮,也更崭新神气……“韩伯一点点拼凑出照片当时的景象。韩伯细细描述,闫禀玉有了画面,她发表看法,“中国人不都注重乔迁之喜吗?这张照片也许是入宅时全家特意拍的,所以楼刚建成很新。这狮头之所以崭新,会不会是舞狮人刚迎猫狮回家呢?”木楼的观点韩伯赞同,但狮头他另有己见,指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