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好,他们正处在最叛逆的年纪,越干预越容易往相反方向走,李恒如今去的是沪市,和女儿离得那么远,想要联系不容易。
再者,沪市可是个大地方,将来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江悦懂了丈夫潜在意思,再联想到女儿一直刻意有同李恒保持距离,她的担忧顿时减轻不少。
她不是不欣赏李恒,做熟人朋友可以。
而做女婿,身为女人、身为母亲的她本能觉着不是一件幸事
邵市一中。
一办公室,一众老搭档接手新班,正围在一起聚聚。
看到王润文一直对着报纸微笑,旁边的王琦老师忍不住问:“润文,你是捡着宝了还是怎么了?看个报纸这么开心,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可没见这么笑过。”
王润文用手指尖尖扶下眼镜,“有吗?我碰到你们不是一直笑?”
杨老师摇头晃脑:“不一样,真不一样,过去你那是皮笑肉不笑,和我们见领导一般,敷衍成分居多,今天你可是发自内心的,说说吧,是不是看报纸联想到了什么喜事?”
王润文放下报纸:“没什么,就是今天心情格外好。”
罗老师伸手要过报纸,扫一遍王润文刚才阅读的新闻,临了感叹:“了不得!我们邵市出了个这样的人物。”
一向话最少的数学老师说:“这两天报纸上尽是作家十二月的消息,也不知道真人长什么模样?”
这时孙校长从办公室走了过来,探头道:“你们倒好,干坐着聊天,走,去外面找个地方,边喝边聊。”
杨老师问:“领导,你请客吗?你请客我就去。”
孙校长背个手:“来就是。”
听到这话,众人鱼贯而出。
王润文微笑问:“校长你发财了?”
闻言,孙校长回头瞅了瞅王润文,意味深长说:“刚读了《文化苦旅》,我是既高兴,又难过,于是找你们喝酒。”
罗老师不解问:“你不是为了作家十二月在报纸上跟人隔空对骂了2个月么,咋的还难过了?”
孙校长郁闷叹气:“哎,这就是我难过的地方,人家可曾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有眼不识泰山诶。”
作为十二月的拥戴,王琦老师梗着脖子问:“你眼皮子底下?谁?”
孙校长暗戳戳道:“问润文,看她愿不愿意告诉你们?”
哗啦啦,一行人齐刷刷扭头,死死盯着英语老师。
见大家这么好奇,王润文内心莫名有些得意,道:“这事干系大,我得问问他。”
王琦失声:“你还真知道?”
王润文笑而不语。
第一次离偶像如此近,王琦老师有点不死心,“润文,你这样吃独食不好,我们今年好歹也是搭档第7个年头了,我过去可对你评价一直很高的。”
王润文不为所动,“我问问他。”
听到火药味渐浓,前面的孙校长摆摆手:“老王,润文确实有难处,让她问问吧,也许那大人物啊,会发善心呢,呵呵”
当妻子从沪市回来,告诉他李恒就是作家十二月时,孙校长是又气又笑。当然,更多的是高兴。
他甚至都想好了,以后李恒愿意公开身份时,他就要把李恒当招生金字招牌大肆宣传,要把小红纸贴遍下面所有县镇
沪市。
“有人将生命释放于大地长天,远山沧海,在当代散文作家中,十二月是一位文化的远行者。他走出书房,在行走中寻找人类千年的文化,他用散文将现代与传统进行了整合。他的《文化苦旅》使中国的散文进入了一个新的高度,他无疑是中国当代文坛的一代巨匠”
上面是刊登在中年青年报上的一篇评论,其评论员正是中国现代文学研究者领军人物严加炎先生。
《文化苦旅》开篇仅仅用6个篇章就震惊了中国文坛,无数大佬发表了读后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