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柔软,探入、追逐、捕获、随即与之共舞。
那一刻,呼吸都仿佛达到了同频,心跳的声音都在耳边远去,发热的胸口似乎有什么在触动。
是那条尾巴,它轻轻地、一下下地,以他心跳同频的幅度,逗弄着他。
胸口是热的,眼底是热的,仿佛浑身都热了起来,浅尝辄止已经无法满足他,那个女人额上的纹路顺着他的呼吸,一闪一烁间,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它饿了,它需要更多。
真巧,他也需要,需要更多。
于是尖牙划破交叠的双唇,不是谁的血液渗入两人的呼吸中,没有难闻的铁锈味,反而清甜可口,让他欲罢不能。
他的唇控制不住往下,循着一股一张的动脉,缓缓落到颈侧,又继续滑落,最终划过锁骨,湿濡的气息带着被稀释的血红,在她胸口绽放成一朵鲜艳的花。
但不够,他还需要更多。
他张口,似要更深地吞噬着什么,想要完全攫取那朵花纳为己有,然后……
然后他就醒了。
琴酒猛地睁开眼,看到了自己熟悉的车窗。
……?
他放松紧绷的身体,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坐在熟悉的驾驶位上,车内空无一人。
不对,他刚刚不是在……
……在干什么来着?
像是做了一场旖旎的梦境,梦中有一片迷幻般的紫色海洋,他触摸到了那片海洋,丝滑、细腻,还带着适宜的体温。
琴酒打开车窗,窗外的晚风吹入,连同点起的烟一起,彻底唤醒了他的头脑。
……他好像在车上睡着了,还做了个不知名的……梦?
他又抽了两口烟,却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他下意识伸手,往腰后的枪套模去,重量不对。
他的枪不见了——组织第一杀手,琴酒,在车上睡了一觉后,丢掉了自己的配枪?
几乎令他怀疑人生的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来的一刻便被掐断,他掐掉烟,在车里翻箱倒柜,却还是没发现自己那把熟悉的配枪,无可奈何,只能拿了一把备用的,重新别上。
重新配好枪,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的车正停在一条不知名的小路上。
而他已经忘记为什么会开到这里来了。
于是,等在基地的伏特加接到了自家大哥的电话。
“喂,大哥?找到那个老鼠的尸体了吗?”
他来这里,是想找一具尸体?对了,是伏特加追查一个公安老鼠,说在附近消失了踪影,然后他就来了,再之后……
他将附近都调查了一遍,没有异常——除了自己莫名在车上睡了一觉,还搞丢了自己的配枪以外。
“没有。”他这么回答,“从那只老鼠周围的人际关系排查。”
说着,他布置下去新任务,关上车窗,开车离开。
车窗外闪过一栋住宅的影子,是一栋普通的、没有异常的住宅,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仿佛对那栋房子有点熟悉。
这样的错觉一闪而逝,保时捷356A毫无停顿,融入了黑暗的夜色中。
就在刚刚他路过的房子里,三楼的玻璃窗后,一只鹦鹉收回视线,扑闪着翅膀飞过。
“主人,他走了。”
橘真帆坐在桌子前,正摆弄着面前一柄黑漆漆的手枪,漫不经心道,“嗯,应该不会再来了。”
“你没事吧?这个人类武器叫枪,很厉害的!”闭嘴飞了过来,落在桌上。
“是有点疼,”她摸了摸额头,“而且恢复伤口消耗的魔力也好多……”
还好恢复完后,面前正巧就有一个小甜品在,她才能把那些耗费的魔力给补回来。
“对了,”她想到了什么,“之前那个委托人的尸体呢?”
她回家一进门就被那个银发的人类袭击了,缓过来后才发现,刚刚出门前,放在沙发上还拿毯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