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后面就不会有别的事情了。
人生是长跑,不是短跑,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适可而止就行。”
朱标原本还想再争取一二,但听了朱元璋的这番话后,终究还是没再言语,接受了父皇的好意。
看着那随挑着灯笼的亲军都尉府之人远去的父皇,朱标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不在这里多待,回去睡觉了。
他确定,不是错觉,父皇真的和之前不一样了!
现在的父皇,还是如同以往那般,非常的疼爱自己,只想把最好的给自己。
但却变得更加细腻,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
朱标甚至于从中感受到了一些类似……平等的意味。
这是在先前时,从来不会发生的。
这种感受无疑是很美好的。
可同时也让朱标儿疑惑不解。
不解的不仅是父皇办事上面的变化,还有父皇说话时的一些改变。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这话初听时觉得很怪,但再细细琢磨,却又觉得包含真理,回味无穷。
父皇……到底怎么了?
怎么像是突然之间,就变得不一样了?
……
昏暗潮湿的内官监大牢之内,亲军都尉府左都尉刘英,对着朱元璋行礼。
朱元璋点了点头。
刘英经过了历史的检验,绝对忠诚于自己。
和曹秀那个吃里爬外,拎不清轻重的人不同。
也是因此,才会被朱元璋派遣过来,寸步不离的守着廖永忠。
第十一章 腰间宝剑血犹腥
被牢牢捆缚在柱子上的廖永忠,听到动静睁开了眼。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人已经清醒了。
“臣拜见上位,臣有罪在身,不能全礼,请上位恕罪。”
‘上位’二字,他咬的很重。
因为这是一个很特殊的称呼?
只有很少一部分,老早跟着朱元璋打天下的人,才有资格称呼朱元璋为上位。
“小廖,你可知罪?”
朱元璋似乎没有听到‘上位’二字,立于廖永忠身前询问,声音平静。
可也正是这份平静,让人更觉胆寒!
“上位,臣知罪,臣是一时糊涂,灌了些马尿,就开始胡咧咧!”
廖永忠态度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朱元璋摇了摇头:“你不是知罪了,你是知道咱抄了你的家,知道你要死了,所以才知罪。
酒后可不是胡咧咧,酒后吐得都是真言啊!”
廖永忠心里咯噔一下。
朱元璋的话,怎么这般吓人?
“上位,罪臣真的知罪了,臣今后再不敢犯了!
求上位再给微臣一个机会……”
“没机会了。
咱给你的机会够多了。
咱还知道,咱给了你机会后,你不仅仅不会感谢咱,不会悔改,还会恨死咱,还会我行我素!”
朱元璋摇头。
廖永忠一脑门的冷汗,心沉入到了谷底。
这……朱元璋到底怎么了?怎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莫非真的想要杀死自己?
他怎么敢!
“上位!
我巢湖水师,跟着上位一路血战。
俞大叔,俞大哥,张德胜,俺大哥,全都战死了!
最初跟着上位时的两千子弟兵,现在活着的只剩一百零九人!
上位,您不能卸磨杀驴!
您说过您不学刘邦的!”
“啪!”
朱元璋神情不再平静,重重一耳光抽在了廖永忠的脸上。
将其抽的嘴角流血!
“咱是真的不想当刘邦!
可你们,却一次又一次,硬生生的将咱往刘邦上逼!
把咱逼到这个份上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