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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 / 3)

里的小狗没伺候好你吗?”

他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不仅是暗室困着的陆昭,就连虞止有了身孕都知晓。

“哥哥是嫉妒了吗?是嫉妒陆昭可以被我锁在身边,还是嫉妒虞止可以怀我的孩子?还是连江檀那样的人……都嫉妒呢?”

姜嫄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烛火在眼底摇曳,让她的笑意看起来多了些温度。

沈谨将黑白棋子慢慢捡进棋篓,就像幼时那般,姜嫄每回犯错,都是他跟在后头收拾残局。

“小嫄儿,为何哥哥不能怀小嫄儿的孩子。我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若是哥哥怀了小嫄儿的孩子……小嫄儿和我就是真正的亲人了?不是吗?”

沈谨如绸的乌发用素簪挽起,玉骨冰肌,瞧着宛若神仙中人,可说出的话却字字浸着深切欲意。

姜嫄不禁蹙眉。

她喜欢沈谨黏稠的爱意,但今日难得对他的话有些许不适。

她从来不觉得生孩子代表什么爱意。

若是这份爱意只能靠孩子来连接,未免实在可笑。

“沈谨,下次不要说这种话。你若是敢私自服孕子丹,我们这兄妹也不必做了。”姜嫄神色变得冷淡。

沈谨很想问她,怎么旁人可以,为何他不行。

可他看了她片刻,终是败下阵。

“来人,把江檀带来。”

沈谨去灵堂“祭拜”那日,江檀本欲自绝,却因他年迈的爹落在他手里,只得含恨屈服。

这些日子沈谨令人将江檀扔去了南风馆,让人好好调教一番,再把他送到宫里。

现下刚调教了一半,就又将人送来了璇玑阁。

烛火摇曳下,江檀眉目如画,穿着单薄纱衣,腰间扣着金铃铛。

满头墨发并未束起,而是披在肩头,隐约可见纱衣下的躯体轮廓,完全是勾栏样式的打扮。

姜嫄瞥了眼低眉顺眼的江檀,又移开了视线。

面前这个染了风月气的檀奴,远不及灵堂里披麻戴孝的模样更合心意。

“檀奴,这些日子你在南风馆都学了什么?”她神色怏怏地问。

江檀耳根子霎时红了,想起看的那些册子。

南风馆的花魁教着他,学习着册子,如何练习口舌功夫。

江檀望着梦里曾经出现过的女人,心头有恐惧,也有憎恨,百感交杂下,却又为了家人不得不暂且装作温驯。

迟早有一日,他会逃出去。

“在南风馆学了如何伺候女子欢愉。”江檀低垂着头,怯生生道。

姜嫄彻底没了兴趣。

她喜欢的是驯服的过程,就像是慢慢驯服那条陆昭那般,只会让她觉得有趣。

江檀这种宁愿自尽也不屈服的小寡夫,驯服起来肯定别有滋味。

可现在沈谨直接将人扔去了南风馆,只怕他已经完全被各种刑罚折磨到屈服了。

姜嫄余光瞥见沈谨指节攥得发白,就知晓他定然是故意的。

“妹妹,看哥哥对你多好,特意将人调教得如此称手,送到你的床榻,时辰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沈谨似是倦怠地拧了拧眉心,起身想要离开。

江檀垂着头听着沈谨的话,心底怒意更深。

他是个人又不是个玩意,随随便便让这对兄妹践踏着尊严,将他送来送去。

姜嫄却坐在了软榻上,勾了勾手指,“檀奴过来,我哥哥说将你调教得很好,不如就让哥哥好好瞧瞧,你到底称不称手。”

沈谨脚步一顿,浓密的睫颤了颤,幽幽地看着姜嫄,“妹妹,你我兄妹情再深,倒也不至于此。”

姜嫄却不肯轻易放过他。

“前段时间靖国来信,说是想要与我国结下秦晋之好。哥哥年纪也不小了,确实也该成家了,妹妹是不是该给哥哥寻个嫂子了。”

“……姜嫄,你要我娶妻?”沈谨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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