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那伸着手护着吉布楚和,生怕她摔倒一样,看到吉布楚和稳稳的站在那里,长长的送了一口气,然后又用膝盖点地来到李栋面前,蹦蹦的给李栋磕头,依依呀呀的说着李栋一点都听不懂的蒙古话。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康氓昂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失神地说道。
只见医务室的走廊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那里忙着,而里边更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叫喊的声音。
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杀得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的铁皮蛇,现在居然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它那水桶般粗的蛇身,居然从中断为了两截,腥臭的蛇血喷撒出来,就像下了场血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