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党人杰哼了一声:
“那只是赵氏武馆吹的,要能成,赵青山过去早就成了。”
说完,他继续鼓动:
“爹,要是您一人觉得没把握,或是说,想无伤拿下刘三,那不妨请教里的高手帮忙。
您怎么说也是汉州堂的一位香主,这点面子想必堂主他...”
“竖子闭嘴!!”
话没说完,就被党风雷给厉声打断。
党风雷立即起身,快步来到门前。
探出头左右看看,确定没有隔墙之耳,这才稍微放心,旋即转过身来。
压抑不住的怒火瞬间爆发,党风雷指着儿子狠狠教训: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驴给踢了。
为了一个女人,竟变得这般失智?
真是让我失望。
你要不是我儿子,我现在就一掌劈了你!”
“爹...”面对那几欲噬人的目光,党人杰一哆嗦。
“你记着,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跟其他的都不相干!
真要论起来,我们的事也远不及其他事重要,懂不懂?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愚蠢的话从你嘴里说出!”
党风雷感到后悔。
他不应该过早地将儿子拉入教中。
此子还不成熟不说,有时居然敢口无遮拦?
有些事,真的很要命!
地方豪强坐大,朝廷暂会容忍。
土匪入城肆虐,只要不是把城池占了,土匪变成坐寇,没功夫搭理的朝廷也会捏着鼻子认。
可这要是牵扯到了被朝廷、被天下各国敌视打击的组织,那朝廷就算再焦头烂额,也会抽出手收拾!
“是,是,爹。”
党人杰不敢再触父亲眉头,连忙承认错误,这才让党风雷的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
“不过爹,我这也是关心则乱,为了咱们家好呀。”
党人杰给自己找补一句,接着问道:
“既然如此,想必爹心中,已经有了妙计吧?”
党风雷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余火未消,但还是点点头:
“一动不如一静,先看看其他几家的反应再说。
我相信,卢家堡的人会比我们更上心这件事。
毕竟偷袭赵青山的可不是我。
只要那刘长生有心,多少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找到卢家堡头上。”
…
县衙南监。
一群差役狼狈地躺在地上,不是哀嚎着,就是因疼而身体抽搐。
有几个赶快爬起来,给刘长生和刘多禄两兄弟跪了:
“进财兄,求您说句话,给求求情,放过我们吧!”
“我们就是多喝了点马尿,这才出言不逊,真不是存心的呀...”
“刘三哥,抓您的弟兄,是当初县尊老爷下的令,有您兄长这层关系,我们这些时日可真没动您这干弟兄,求您明察...”
见状,刘多禄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