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小九。”
“哎，三哥我看看...”
燕小九凑过来，陷入了沉吟。
“怎么，你还真认识？”
刘长生略显诧异，他就这么一说而已。
燕小九仔细回忆着，有些不敢笃定：
“三哥，这，好像...好像是晋国的字...”
燕小九是被刘长生之父从外面捡回来的，被捡到时才只有几岁。
据刘父在世时说，捡到这孩子的那天时，这孩子傻傻地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问什么都不知道，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因他脖子上带一块精美的玉牌，牌前刻一个“燕”字，后雕一个“九”字，所以刘父给取名小九。
过去刘母一直以为燕小九就是刘父在外头的私生子，因为年纪大了又诵经礼佛，也从没怪罪过刘父，一直将燕小九视若己出。
后来燕小九逐渐长大，不时就能回忆起一些东西。
“三哥，这就是晋国字！”
又思索了一会儿，燕小九变得极为笃定。
刘长生：“那快说说，上面写的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我记忆里知道，这种字体是晋国字。”
燕小九抓耳挠腮，尽力回忆，却怎么也想不到更多。
“晋国，我听商人们提起过。”
牛虎插嘴道：
“那是比咱大盛还要大的国家！”
刘长生点点头，暂放下用晋国字写的书册，拿起另一册。
这册他就认识了，上面的文字为盛国文所书写。
一边翻阅，刘长生一边下令：“把这些钱统统搬去我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