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用多想吗?
“是刘三哥吗?”
为首的护院以前和刘长生见过,不算熟。
离着远,有些看不清,却也知刘长生已经回来的消息。
“三哥,我是大栓啊,我还请你喝过酒呢!”
刘长生止步,也没搭理。
他朝身边伸出手,手指勾了勾。
早有准备的牛虎,立即掏出几枚飞蝗石,放至他手上。
“三哥,你能回来,兄弟我替你高兴啊!”
院墙上的人还在大声寒暄。
“不过兄弟我有职责在身,得替族长守好了家门,眼下不能下来跟三哥你说话,还望三哥海涵。”
刘长生眯起眼睛。
他把手中的飞蝗石掂了掂,然后抬起手,将手缓缓拉至肩前。
“兄弟想代族长问问三哥,三哥你把...”
飞蝗石脱手而出,破空而去!
“啊——”
相隔数百米,那飞石却正中说话之人的眼窝,直把人打的眼瞎骨裂,于惨叫中从墙上一头栽下。
院墙上顿时一片慌乱:
“大栓哥!”
“什么东西呀?”…
长生暗器(圆满)!
这都从一些积年老匪、军中猛士的尸身上拾取到的经验,一番融合后有了新的名字。
嗖、嗖、嗖…
剩下的几枚飞石相继出手,每一枚都能精准命中一颗脑袋。
有这么一遭,墙上的人哪还敢把脑袋露在外面,纷纷将身子缩下去。
“跟我上。”
刘长生没有多余的废话。
哐啷~哐啷~
身后一柄柄寒刀出鞘,军士们兴奋地狞笑起来。
这才是大哥的样子!
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马当先,而不是“给我顶住、顶住”。
“喝~”
冲到大院门前,刘长生将自身气血搬运、把劲力转动。
他的眼神坚决,后撤一步,同时收臂,然后一拳狠狠砸向院门。
咔嚓~!
那厚达十公分,还包着铁皮的院门,竟陡然凹陷去好打一块,还有道道如蛛网似的裂痕从凹陷中心向周围大范围蔓延。
再来一拳。
轰!
木屑横飞,大门轰然而碎。
刘长生高大的身影,在门后众人的眼中清晰可见。
门后那一张张惊愕的面孔,也尽被刘长生收于眼底。
【刘守年家建成上百年,从没有被充满恶意的人攻破过,今天恐怕在劫难逃。】
看来,也不是所有信息都有用。
刘长生默默退后两步。
“杀!”…
身后的军士们已经冲来,他们挥着兵器、喊着号子,如潮水般涌入大院。
“啊——”
惨叫响起,鲜血飞溅。
牛虎摸了一把溅至自己脸上的血,大感畅快:“血在流...”
“一个不留!”刘长生眼中闪过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