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边楚皱着眉问,“谁让你在儿这抽烟了?”
顺子还挺委屈,“边哥不也抽吗?”
宋兵瞧瞧地提醒,“边哥从来不当着孩子的面儿抽。”
得。
顺子知道自己这是又撞枪口上了。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陆北北跟他们边哥吵架,最后挨收拾的都是他跟宋兵。
边楚直接把吉他扔给他,开始轰人,“你俩都别在我家腻着了,滚回自己家。”
顺子两只手抱着他心爱的吉他,无辜地瞄一眼西厢房,“那个……我家就住这儿啊……”
边楚有些烦躁,他咬了下牙说,“你不是要去接你媳妇?”
“对对对!”顺子吓一身冷汗。
王红霞明天从娘家回来,说好让他今天座大客车去接一趟。
差点忘了!
边楚把这次赚到的钱分成三份,兄弟们一人一份,然后直接把人送到大门口。
“赶紧走,今天内都别来了。”边楚作出“请人”的姿态,谁知门一推开,门外直挺挺地还站着个人。
还是个青年。
边楚浓眉皱的更紧,“……”
那人也正准备敲门,却没想到门自己开了。
他右手还悬在半空,而左手,正捏着一支……
宋兵偏一下头,“啊,是玫瑰花。”
“哈啊。”
边楚额角青筋跳起,他舔一下后槽牙,“你又是谁?”
院里,陆北北带着孩子们正要回屋,身上瞬间一个激灵。
这几天她隐隐约约的,就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件事,但又想不起是什么。
这会儿她猛地回头,只见门外青年儒雅一笑,“同志你好,我叫沈竹文,请问陆北北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