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由地精神一振,他之所以这么看重陆青阳,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当然,而且,我还愿意让孙兄来做一个抉择。”
陆青阳收敛笑意,认真道:“是只传孙兄,还是传遍柴市樵夫,打破曲东流一脉对八百里大青山樵夫们的封锁。
就且看孙兄心中所想了。”
“传遍柴市樵夫,打破封锁?”
孙泉闻言,不由地心头一震,这不是正是他们这一脉的追求吗?
到底是修直中取一脉的,孙泉连半点犹豫都没有,直言道:“无论是我父亲还是我,求的都是后者。
只是,陆兄,柴市之中,毕竟是曲东流一脉势大,那曲东流与县衙百草堂,皆是交好。
传遍柴市樵夫,定然瞒不过曲师,他定会来阻挠。
最稳妥的办法,是陆兄将柴刀十八路完整传承交由家父。
家父修习不合本性的武学都能够淬骨入髓,如今得了传承,定是势如破竹。
待到家父身披水火仙衣,能够一力压服曲东流一脉,方能行如此改易知举啊。”
“孙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选择哪一种就足够了。”
陆青阳轻声道:“至于其他,都无需孙兄考虑。
我既然说出了这句话,就定然是要与孙兄一起,去直面那位曲东家。
至于县衙与百草堂,百草堂我不敢说,但县衙,应当不会去管今日之事。”
修行之时,陆青阳也曾仔细斟酌过公孙栩的话。
铁面铁手,乃县尊意志之代行。
而公孙栩作为县尊带来的人,相较于铁面捕头李公甫,还要更能代表县尊之意志。
他说或许陆青阳能够自己了断恩仇,其实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在向陆青阳透露,县衙乃至于那位县尊,对曲东流的态度。
所以,陆青阳才敢在此时,对孙泉说出这些话来。
“这.....”
孙泉闻言不由陷入了沉默,可再一想自己自己昨日去县衙时,那门子听闻陆青阳名字后的反应,或许的确能够压住曲东流的关系。
再加之对武学的向往,孙泉不由地重重点头,终于下了决定:“与其等着曲师三月之内,繁杂不断的手段。
不如就在今日,做个了断!”
“好,这才是直中取的传人。
我相信,只待孙兄转修成功之后,定能立时武学小成。”
陆青阳含笑点头,而后缓声道:“那就劳烦孙兄,将可以代表樵夫一脉,有志于追求更高武学之道,不满现状,想要打破柴市封锁的人,聚集在柴市。
待到我去一趟县衙回来之后,我们再一并去往柴市,与这位柴东家,一论长短。”
“一并去往柴市?!”
孙泉心头又是一跳,陆青阳这是要当着曲东流的面把话说明白,而后再光明正大的传武樵夫?
他哪里来的信心,就算县衙之中,他有李明德的关系。
可当着曲东流的面行这种分裂柴市的举措,就算曲东流再好的脾气,也会狗急跳墙的。
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孙泉就绝不会让自己再回头了。
他重重点头,而后沉声道:“定不负陆兄所托。”
“我自然是相信孙兄做事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