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聿你这个疯子,我在这儿,你休想对她做出什么浑事。”夏筱阻拦他:“你小声点,人家已经结婚了。”沈容宴反驳道:“婚内强.奸不是强.奸吗。”他不放弃地摁着门铃:“你出来,你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姜嘉茉被那人放到床上。
她如蒙大赦往后蜷缩,只留下细白的双足暴露在他眼下。最危险又最防备的姿势。
“我婚内强.奸过你吗?”
裴京聿钳握着她的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拖到了怀里。他撑着她的手腕,覆在她头顶,把她上颚吮疼了,才喘着气问她。“我问你,我哪次发情没顾着你?”
裴京聿眼睛里情绪很浓,压迫感十足地钳握着她,薄唇漾着点笑:“我没让你爽吗。”
姜嘉茉难耐地扭头望向一边,怯声道:刚刚背上的金属棍,我害怕。”裴京聿埋头下来,习习用舌去舐她的手肘皮肤,温热地刺激着,安抚着:“你看了他很多眼,我受不了。”
他咬她的腮肉,强迫她侧头过来:“你偷看他那儿做什么,这么离不了男人,嗯?″
姜嘉茉像被轮船击溃的浮冰。
她闭上眼,根本没印象自己看过:“…我不记得。”裴京聿一点儿也不信。
她是天生的好演员,在他面前惯常说谎。
裴京聿圈着她蹭,在她怀里上瘾地呼吸着她的味道:“对比一下,成么?”“砰砰一一”
白噪音是沈容宴拼命敲门的叫嚣声,似乎天地都在轰动。裴京聿捧着她的肩胛,吻覆落了下来,没完没了地在她身上勾勒。他隽永又危险的和她算账:“其实你招架得住,对吧。”“哪个男人能再忍三个月呢。”
他是城池的君主,在雾霭中宣旨昭告天下,颁布历法:“我一直在忍,从来没有满足过。你却耐不住寂寞,去看他。”裴京聿吻她用了狠劲,拨弄她的动作却轻得像羽毛:“这说明什么?老公没满足你。”
他克制地咳嗽了一声,知道她喜欢酥麻的,痒的。他微醺的醉意笼罩满她的整个世界:“玩火自焚的不是我。”裴京聿每一次换气都是渗入到她躯壳的勾惹:“我一直把你放在神龛上供着,是你自己非要普渡别人。”
……你醉了。“姜嘉茉手指摸索他脖颈跳动的青筋,她害怕地缩回手。她不敢把小腹暴露在他面前,像熟虾一样想要蜷起来:“我怕……我害怕。”“是么?不影响我疼你。”
裴京聿哼笑起来,把她的唇一直堵到缺氧:“他不是一直在叫嚣我是强.奸犯吗。”
裴京聿吻得她溃不成军的同时,安抚似的理顺她的黑发。他眼尾勾笑:“你听,他还在骂我。”
姜嘉茉侧蜷起来,不敢让脆弱的腹部失守。她眼睛晕了泪意,像潮热的雨:“……你不会的,它会闹的。”“我会。"裴京聿眼睛里有飓风席卷,像不听劝的凶兽:“我可以进去安抚它。”
他厮磨地一簇一簇抚摸她,掌下派热,把她撩得实在难禁。“不要,不行的。”
姜嘉茉脆弱地仰起脖颈,气息哀怜地说:“我用手帮你,好不好。”“我会让你好受的,我会很听话的。”
姜嘉茉探身过来,用手摩挲地触碰他喉结的骨,想要听到声带震动的同意声音。
“……你只是醉了,你很疼宝宝的。”
她完全是引火烧身。
裴京聿衔住了她的指,凶凛地咬下去,像是惩罚她曾经连戒指都不好好戴。姜嘉茉被咬疼了。
她不敢哼,怕他更兴奋,无措地抿着嘴唇,泪珠儿往下滚。裴京聿发浑笑了一声。
他瞧着她这幅可怜样儿,亢奋又疯戾地禁锢着她:“你看你,结婚半年了,连取悦男人都不会。”
“你用手弄不出来的。”
“姜满,你连这一点儿本事都没有。”
“别人都亵渎你,糟蹋你。”
裴京聿把她从裙下解放出来,宛如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