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带给她过。姜嘉茉咬着唇角。
她眼泪汪汪凝望他的脸,失魂落魄地吻他的侧颈:“痒,痒的。”他明知道她眼砀身软,色令智昏,还要偏激地继续问下去:“为什么选我,是因为感激吗?”
他身上的白檀混着松香,掬在她鼻息里,就像测谎前的仪式:“别人对你好,你是不是也招手就去了。”
裴京聿把她束缚在怀中,一点一点吃不够地吮她的白皮肤。“觉得我可怜,同情我?”
姜嘉茉颤抖着抬起手,触碰他太阳穴曾经受伤的位置。男人额角青筋浮出,看不出皲裂的疮痂。
他身上热汗把衬衣浸透,薰得她浑身发烫。姜嘉茉脑袋有微微的眩晕:“"可怜的。”裴京聿血液沸腾。
他感觉自己在捕猎时,被食草动物卷起小舌,舔了舔的施舍感。男人的心脏被捏紧,施虐欲在脑袋里,像潮汐更替:“你这种泛滥的圣母心,放在强.奸你的男人身上,你被我玩死在这儿都是活该。"1姜嘉茉目光恍惚地靠近他,似乎全靠本能在回应。“可怜的,我舍不得让你一个人活在世界上。”男人动作顿住了,呼吸陡然乱了。
他英隽的脸执拗地偏向别处。
裴京聿眸中的欲在月下变得清凌,鼻梁上睫毛有绒边的阴影,显得他的情绪晦暗难明。
“你一直有很多机会,打掉这个小孩。”
他寻找救赎似地,埋头在她的脖颈里,齿间咬啮着她汗湿的皮肤:“为什么不打掉。”
姜嘉茉好柔地吻他的头发。
过了很久,她从情潮里恢复过来。
姜嘉茉望向裴京聿眼睛里,那一点朦胧的月光。她无端掉泪:“和你失联这段时间,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窗外有松鼠一晃一晃地在松枝掠过,咿咿呀呀地叫。姜嘉茉穿的春衫裙,很薄。
她桎梏在裴京聿怀里的脊背和腰肢,都消瘦苍白得可怜:“我和你的羁绊好像很浅,除了肚子里的小孩,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被这个男人吮过的地方,才星点,有血色。姜嘉茉探出手指,主动开始解裴京聿的衣扣:“我不想和你到此为止,我喜欢它,喜欢和你的血脉连结。”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小声嗫嚅道:“虽然你对我很糟糕,性格也恶劣,但是我没想过和别人好。”
裴京聿沉静地望着她动作,冷白喉结克制地滚动了一下。他把她的下颚抬起来,舌舔舐进去,恍若要从喉咙尝到她的心:“是真心话吗。”
裴京聿没有一开始侵犯意味十足地逼迫感了。而是有点细水长流,缱绻隽永的长吻。
姜嘉茉想要证明自己的虔诚,也花光了心力去承接这个吻:…真不真的,婚后证明给你看,好不好。"<1
两人松开的时候。
姜嘉茉换气不够,软在他怀里。
裴京聿把她打横抱起来,捧在臂弯中,
姜嘉茉的心脏,伴随着他长腿的前进,慌张地叩着节拍。他的床,整洁,禁欲,一尘不染。
她皱巴巴的裙,在洁白的床单上灰落落的。她紧张地蜷起小巧的脚掌:“我会把这里弄脏吗。”姜嘉茉每次去找他,都风尘仆仆的。
她藏着浩浩汤汤的情意,像朝圣的教徒。
她心尖的人,像隔绝糟粕,明光辉辉的神祇。裴京聿本来倚着她,撑着头,兴味十足地欣赏她身上的红痕。闻言,他蓦地笑了一声。
他用掌骨轻佻地拨,她破皮的位置:“小姑娘这么浪?”男人的枕间寡凉的雪松气息,钻进她的鼻尖:“好啊。”他瞳孔中全是欲,趴在她膝盖,从下往上瞧她:“你不把这里全弄脏,不许晕。”
姜嘉茉脸颊通红,小声求饶。
她的魂被他吞噬掉了。
姜嘉茉像发了高烧,汗晕晕的笼罩着,眼睛里也起了雾。她本来还强撑着,叫他,哥哥。
后来,她感觉疲倦和畅意一起袭来。
她脸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