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点头哈腰,把自己喝到胃穿孔才能保住工作不被新人代替!”
“什么‘会好起来的’话,都是狗屁,她只会说得轻巧,根本不懂我的不容易。”
“每天回来看到她那张笑脸我都恶心地想吐,我给她下药,故意找其他女人让她发现就是想把她那张笑脸撕下来。”
玻璃的那一边,柏田义纪的表情似乎十分平静,可仔细看他用力到颤抖的嘴唇和手指便能发现他的内心一点也不平静,只是到了这种地步,还想保留一些体面,看起来不那么可怜。
可效果完全是零,怨毒的话语让见过不少人渣的警官都难免皱起眉头。人家姑娘性格开朗乐观还碍着你了是吧?这班是人家逼你去上的?挣来的钱自己没花?他们可都看到了,开的车,穿的衣服可都不是便宜货。要满足自己的欲望就要付出代价,这种事小孩子都懂,一个大人还想着不劳而获?
说着说着柏田义纪挣扎了起来,被束缚住的双手想要挣脱开来,却警察呵斥住后他涕泗横流:“可她为什么不在乎,她怎么可以不在乎我?!”
“……”把这种东西记到笔录里也挺晦气的。
大概是真的憋狠了,没有人能听他纾解发泄心里的感想,不用警察一句一句问,柏田义纪自己就全都倒出来了。
他的计划里本来是不准备杀人,只是想下点不致命的毒,让妻子痛苦虚弱一段时间,多依赖他一点。他是在某个科技公司当工程师,借着工作之便去工厂搞些有毒物质也不是做不到。
真正让他动手的原因是那本日记,柏田义纪想让妻子知道,于是清枝知道了。清枝想让丈夫看到日记,柏田义纪也就顺理成章地看到了。两人的对峙没有一点剑拔弩张的激烈,清枝看向柏田义纪的眼神依旧平淡。可就是这样平淡的,甚至与平时的微笑一点区别都没有的表情彻底点燃了柏田义纪的怒火,他做了那么多手脚,到头来就只是个表演着拙劣把戏的小丑,还没能把人逗笑了。
冲动只是一瞬间的事,回过神来,妻子已经躺倒在地上没有了呼吸。一不做二不休,能想着下毒的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心软的。柏田义纪改造了家里的门铃,在里面连接了摄像头和拨号装置,只要有人按门铃就能连接到他的电脑上,用以前记录下的清枝的语音随时剪辑回应。
“本来过几天我就准备给清枝的父母打电话,说她知道了我出轨以后自己负气走了,然后前几天回家后没了消息,让他们去报警,这样和抛尸的时间差了一个多月,应该也联系不到我的头上。”
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借口也找的恰到好处,损失掉一些名声来换取警察不会往一个月前的案子上去想,这笔买卖很划算。
警察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最后问了一句:“既然感情破裂,为什么不离婚?”
“感情破裂?”柏田义纪笑得古怪,“我爱她,我还爱着清枝啊,这怎么能够算得上感情破裂。”
“这还真是太扭曲了。”听完转述的孤爪妈妈唏嘘地摇摇头。
她这种思想健康积极向上的正常人实在理解不了柏田义纪的想法,好聚好散,把让自己不舒服的摆在面前那不是更难受吗?
爱情真可怕,研磨也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像小黑的爸爸妈妈那样,离婚了以后继续做朋友,继续一起养孩子,离婚了只是代表两个人没法一个生活,又不是不爱了。
想到这里他还成熟地对于妈妈说:“如果你和爸爸在一起不开心就离婚,不用管我,你们开心就好。”
孤爪妈妈既生气又欣慰,没好气地说:“去去去,我跟你爸好着呢,不要你了也不会离婚的。”
“哦。”吃了一口狗粮的研磨乖乖闭嘴。
倒是孤爪妈妈有些不淡定,看他儿子这副冷淡的样子心里打鼓,研磨不会因为这件事留下心理阴影,从此被判处终生孤寂了吧?
不不不,不能够,这孩子平时